当救护人员将陆远方用担架抬走后,李溪云抱住了刘青山,懊悔的痛哭着。
看到陆远方的惨像,刘青山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
牡丹市人民医院,急救科办公室内。
翻着CT片的一名外科大夫,对着一脸焦急的副院长说道:“文院长,目前来看,这个病人皮下组织大面积受伤,还好没伤到骨头。不过,这种严重的外伤,我从业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
这话,让一旁的副院长长吁了一口气。
“只要没什么大问题就行,白医生,你马上开始手术吧。”副院长赶忙安排道。
“好的,文院长。哎,对了。这个病人是您的亲属吗?”白医生忍不住问道。
文院长唏嘘道:“不是,我倒希望有这么个亲属。”言语中显示了这位病人的身份不凡。
一说到这里,文院长想起了刚才的一幕。
作为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担任值班领导的职务。
他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就躺到了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里。
谁知道还没休息一会呢,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文院长十分不悦的拿起了手机,一看居然是卫生局秦局长的电话。
秦局长在电话里指示道:“一定要全力以赴的救治这位病人。”
再然后,在警车的护送下,一辆救护车开进了市人民医院。
收回思绪后,文院长叮嘱道:“白医生你可是咱们院出名的外科医生,一定要用心手术啊。”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这名病人的重要性。
白医生有些不解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走进了手术室。
交代完后,文院长赶紧走出办公室,将陆远方的伤情汇报给了刘青山一行人。
当得知陆远方仅仅受了些皮外之伤,并无其他严重问题。
徐烈军与褚昭然不禁如释重负地轻舒一口气。
而刘青山夫妇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稳稳落回胸腔之中。
刘青山迈步向前,凑近文院长耳畔,轻声低语地嘱咐着某些事情。
文院长闻得此言,面露几分讶异之色。
但很快便颔首示意,表示应允下来。
紧接着,文院长伸手取过摆放在手术室外的电话机,小声的嘱咐着什么。
时光悄然流逝,两个小时后,手术室上方那盏原本亮着的明灯骤然熄灭。
随后,只见陆远方全身被厚厚的纱布紧紧缠绕,宛如一具活生生的“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
然后,被医护人员推出了手术室。
与此同时,一名护士手持一个容器快步走出。
接着,刘青山紧跟其后,一同离去。
此时此刻,李溪云所有的心思全然集中于陆远方身上。
以至于对自己丈夫这略显异常的举动,毫无察觉。
次日清晨时分,宽敞明亮的病房之内。
陆远方依旧处于昏睡不醒的状态,李溪云则始终不离不弃地守在床边。
彻夜未曾合眼的她,双目已然变得红肿不堪。
她紧紧攥住儿子的手掌,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陆远方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
仿佛要将每一处细节都深深烙印在心底。
这个时候,刘青山面露兴奋的表情,拿着一张报告单走了进来。
“溪云,报告出来了。”刘青山将报告递给了李溪云。
经过DNA的对比,确定了陆远方就是刘青山夫妇的被拐走的孩子。
虽然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但是有了这份报告,才更有说服力。
确认了陆远方就是他们的孩子后,刘青山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李溪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也不自觉地抿紧,但却始终没有伸出手去接过那份报告。
因为就在她看到陆远方的那一瞬间,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年轻人,毫无疑问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孩子!
此时此刻,李溪云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与思念。
她凝视着陆远方那张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苍白而憔悴的脸庞,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而一旁的刘青山则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深知妻子内心深处的痛苦。
眼看着李溪云如此伤心欲绝,再看看躺在病床上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陆远方。
刘青山没有再说什么,走出病房后,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没过多久,电话就接通了。
刘青山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的说道:“杨秘书,请帮我联系一下父亲,告诉他我现在有非常紧急的事情需要跟他商量。”
杨秘书十分客气的应道:“好的,请稍等片刻。”
紧接着便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电话里再次传出了声音,这次说话的正是刘青山的父亲刘伟国。
老人用一种威严而又庄重的语调问道:“青山啊, 我听说,你和溪云到豫省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父亲的询问,刘青山不禁挺直了身子。
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是的,父亲。我们昨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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