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朱雄英飘零两世,归来仍是八岁少年!(1 / 1)

注:历史小说,创建于文学创作之下,和史实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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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洪武一十五年五月初一,京师应天府,坤宁宫内,一众人等皆是面色沉重的站在殿内的床榻边上。

“祖母,我难受……”一稚童躺在一老妇人怀里,瘦小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

老妇人轻轻抱着稚童,眼中带泪,声音有些颤抖,轻轻拍着稚童的背,轻声道:“雄英啊,祖母给你拍拍,拍拍背就好了。”

“昨日不是还在和祖母说,等着好了之后,祖母叫人给你弄一场戏来看吗?”

雄英伸出小手,朝着脸上挠了挠,却被老妇人一把抓住,轻柔道:“雄英啊,咱们不挠,太医说了,挠破了就落下疤痕了,到时候小雄英就不好看咯。”

雄英声音虚弱道:“祖母,那到时候我想看猴戏。”

“好好好,咱们看猴戏,叫你爷爷把咱们大明最厉害的猴戏班子给找来,就在这坤宁宫大摆三天,咱们看个够!”

雄英转身看向一旁穿着儒雅的青壮年,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爹爹,咱们一起看猴戏啊,吃着烧鸡,就是原来你带着我偷偷在爷爷院子里烤的那种。”

老妇人沉着个脸,语气有些低沉:“标儿,还不快去。”

朱标摸着稚童发烫的额头,面色有些凝重,听完朱雄英的话,连忙说着:“爹爹这就去给你烤烧鸡,咱们晚上就吃。”

“爹爹最好了。”雄英有气无力道

说着,大步就朝着殿外走去,只是刚出了坤宁宫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老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雄英,雄英你别睡啊,醒醒啊,你爹爹去给你弄烧鸡了,你醒醒啊!”

朱标脚步一顿,愣在原地,再回头之时,只见朱雄英脑袋下垂,悬在半空之中,已然没了生气。

整个坤宁宫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老妇人悲痛欲绝的哭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

站在床榻边的宫女们,也个个低下了头,眼中满是不忍和哀痛。

……

南市紫金山,明孝陵景区内,一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正隔着玻璃,看着一件件文物。

“咳咳……咳咳……”年轻人连忙用口袋里的手帕轻轻捂住嘴。

手帕再次揭开之时,只见上面鲜红一片。

“先生,没事吧,用不用帮你叫个救护车?”旁边正好路过了一个带队导游,见状连忙上前问着。

“谢谢。”年轻人摆了摆手,轻声道,“我是凤阳人,来南市好几天了,有点水土不服,这牙龈出血也有些严重,没啥大事。”

导游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好几眼,直到确认年轻人确实没事,这才带队离开。

年轻人摇了摇头,看着隔着玻璃的瓷碗,嘴里轻声念了一句祖母。

农历四月底五月初的南市,阴雨连绵,半夜,年轻人坐着轮椅到了钟山山脚。

寂静的夜,配上天上隐隐的雷鸣之声,时不时的还传来一阵年轻人的咳嗽之声,在空旷的道路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我朱家埋骨之地,这辈子看样子是进不去了。”

“咳咳……咳咳……”

一口鲜血从年轻人嘴里喷了出来,此时,恰好一道紫红色闪电落了下来,劈在了年轻人的脚边,借着雨水过电,只一瞬,年轻人浑身便焦黑一片,没了生息。

当夜,电闪雷鸣持续了整整一夜,整个南市都笼罩在狂风骤雨之中,只是一道道落雷,不停的劈在钟山周围。

……

洪武一十五年,五月初二,凌晨,整个京师阴云密布,天空之中时不时传来一阵闷响。

朱元璋双目通红,坐在床边,握着稚童的小手,久久回不过神来。

“陛下……”身后一太监递上一杯水,“陛下喝杯水吧,已经三个时辰了。”

“滚……”朱元璋一挥手,将杯子打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稚童。

“爹,喝杯水吧。”朱标从地上捡起杯子,涮了涮杯子,倒了杯水,递给了朱元璋。

“不喝。”朱元璋摇了摇头,轻轻一挡,面无表情道,“标儿,你说,若是那日我没带雄英出去玩,雄英会不会就没事了。”

朱标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悲痛,轻轻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爹,世事难料,谁能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朱元璋抬头看向朱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标儿,你说,朕连这江山都打下来了,却保不住自己孙儿……”

一边的马皇后眼泪早已哭干,麻木的坐在一边,傻傻的看着稚童,斜靠在吕氏的身上。

“妹子,咱叫人选个好日子吧。”朱元璋叹了口气,看着马皇后道。

“我孙儿没死,选什么日子,朱重八你什么意思!”马皇后声音拔高了几分,“大孙子和我说了,要看猴戏,还要吃烧鸡!”

“对了,烧鸡!”马皇后双眼一亮,连忙站起身:“标儿,雄英说要吃你做的烧鸡,你快去做烧鸡,吃的拿来了雄英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