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他打人,他打人!”
军长办公室里,李忠和聂长远两人委屈的捂着脸。
像是学校里,被人欺负了,找到老师告状的学生一样。
他们一起指着边上的吕崇,不停的控诉着他的罪状。
而吕崇则站在一边,若无其事的挖着鼻孔,时不时的还朝着两人弹一下。
“军长,你看他,你看他还用鼻屎弹我们!”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你得罚他,得重罚!”
看着两人气的又急又跳的样子,魏山河捂着脸,实在是有点儿没眼看。
他拍着桌子,不耐烦的说道:“你说,你俩没事去招惹他干什么?人家是正儿八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跟绿毛猴打过肉搏,见过血的。”
“你们俩文官捆在一块儿,都不够他揍的,居然还想着去找他麻烦?”
李忠满脸的委屈:“军长哦,军长哎,我们啥时候找他麻烦了,我们不过就是找他问点儿事儿,结果他上来就动手了!”
聂长远也是满脸憋屈:“是啊!我这原先的伤都还没好清呢,又添新的,要不是我那警卫员及时冲上来,估计我都得被送到医院里!”
魏山河无语的看着一旁开始挖耳朵的吕崇,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挖过鼻屎,挖耳朵,你他娘的能不能讲点儿卫生?”
吕崇笑着哦了一声,立马站直了身体:“军长,这事儿不怪我,纯属是他连输不起,欠揍!”
“放你娘个屁!”聂长远气的跳起来:“我们不过就是问你,把秦风藏哪儿去了,你不说就算了,还跟我们在这骂骂咧咧的!”
“废话!秦风是我们33师的兵,他去哪儿关你们什么事?”吕崇瞪着眼睛。
“什么你的我的他的!”李忠跟着说道:“秦风是部队的兵,是国家的兵,不是你吕崇私人的!”
“在你们那,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副营长,来我们这直接就是正营长待遇!”
“你让他们出来,让他自己选,你看看他是愿意留下,还是跟我们走!”
“就是就是!”聂长远用力点头:“以前,我们师出了好兵,你他娘的又不是没抢过!”
“你们那402团的神枪手四连的吴健,本来就是我们12师新兵连出来的,最后还不是被你给拐走的?”
“那你还给你就是了,反正秦风是我们师的兵,你俩想都别想!”
“我们就想了,怎么滴?”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秦风...
秦风,又是秦风.....
魏山河不仅感叹,还是副司令未雨绸缪啊。
知道把这小子留在这,肯定会出祸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三个师长,为了抢他,都打起来...
不对,是两个师长为了抢他,都挨了揍。
还好给他弄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得出多大乱子。
魏山河用力的拍着桌子:“好了好了,都特么给我闭嘴!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在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你们好歹也是一师之长,还当自己是新兵蛋子,啊?”
“为了一个参军入伍才一年的兵,有没有必要......”
“军长,这话你就说错了!”聂长远连忙提醒:“秦风可不普通一兵,他可是和平年代,为数不多活着拿到特等功勋章的兵...”
“是啊!”李忠也在旁边提醒:“而且这小子是真有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我俩给折腾成这副惨样。”
“呵呵,咋的,你俩是因因爱生恨啊?”吕崇调侃了一句。
“是纯粹上级对下属的爱,哪儿来的恨?”两人直接反驳:“部队能有这么有头脑的兵,是国家的幸运,是老百姓的福气!”
“行了行了!”魏山河见众人似乎又要开始吵吵起来,赶紧阻止:“你们还有没有把我军长放在眼里?拿我这当菜市场了,是不是?”
“再吵,你们这师长也别干了,我请示过上级以后,直接给你们停职反省!”
一听到停职反省,三人立马全都老实了。
魏山河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点了一根。
随后,用夹着烟的手,指着闹事的聂长远和李忠两人。
“秦风,是人家33师的,和你俩八竿子打不着,你们羡慕也没用!”
“别特么总想着挖人家现成的,想要就自己琢磨琢磨怎么培养!”
“是...”二人无奈回应。
“另外,你们也别想着动用人脉关系,去打听秦风去了哪。”
魏山河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那小子去的地方,你们是找不着的,即便是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
听闻此言,不仅仅是聂长远二人,就连吕崇都露出了诧异的目光。
炎国境内,还有什么地方,是找不到的吗?
该不会是给他送到国外农场,摘棉花了吧?
“军长,秦风的处罚,不是您安排的吗,您怎么会......”
没等李忠的话问出口,魏山河就抬手打断了:“他的处罚,不是我安排的,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