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喝的很尽兴,喝了一瓶白酒后,刘海等人就不愿意喝了,他们酒量浅,不敢硬拼。
刘波调侃儿刘海说,“真替咱老刘家丢人。”
刘海道,“一边去,跟你一个姓才丢人。你说你上班这么多年了,这破嘴就治不了了?”
刘波不屑的道,“这是伪装,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伪装嘛,当所有人都以为老子没脑子的时候,就是老子阴他的时候。”
王慧冷笑道,“少拿没品当光荣,悠着点,知道不,不然哪天得罪人都不知道。”
刘波道,“大妹子,你以为我真没脑子啊?”
“你啊,不是没脑子,你是看碟下菜。”何芳不高兴他跟着李和说话,句句带口头,但是跟王慧说话就正常的很。
王慧说,“谁是你妹子,说话想清楚了再说。”
“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刘波被两个女人夹击,识相的闭口不言。
白酒每个人又喝了半杯之后,开始换啤酒喝,李和给每个人面前都强行放了两瓶。
马金彩见他儿子面前都放了一瓶啤酒,给推了回去,说,“这么小呢,哪里能喝。”
李和问,“19了吧,能喝了,试试。”
马金彩说,“才高三,正在抠脑子的时候呢,喝坏了怎么办。”
李和打趣道,“你问问他们,我19岁的时候,你家老赵可没说我不能喝,灌我最狠的的就他了。”
赵永奇见儿子跃跃欲试的神情,也说,“让他喝点吧,我十二三岁不也就开始喝了,少喝一点没事的。”
他儿子不客气的接过了端面前的杯子,不待马金彩阻拦,一杯啤酒已经进了肚子,喝完了还咂咂嘴,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刘波看着好玩,也要给杯子里继续倒酒,马金彩这次反应快,立马就拦着了,“再不能给他了。”
喝完酒,吃好饭,大家也不在逗留,李和依然把大家送出了巷子口。
何芳要收拾桌子,李和不让他动,说,“等会我来弄。你去午睡吧。”他现在喝的有点懵,根本不想动。
何芳说,“等你收拾,苍蝇都满天飞了,你去睡吧。”
“那我现在收拾吧。”李和强迫着自己做起了家庭妇男,刷碗刷盘子,洗衣服做饭。
虽然菜做的不好,可何芳也不计较了,她现在口味比较重,什么都能吃进肚子,毕竟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
何芳的肚子渐渐起来了,李和更舍不得她做一点活了,争抢着做所有的家务。何芳在是甜蜜的,她乐呵呵的看着他每天在唉声叹气中做家务。
早晨的时候,她是早起,李和带着她去散一次步,晚饭以后,李和也带她去散一次步。
她晚上像往常一样拿起了账本开始算账,算好之后,又数了一遍抽屉里的现金,现对不上数了,她吓了一跳,没好气的问,“咱这个月怎么花的啊,五千块没了?”
现在是她在管账了,管的理所当然,李和花钱大手大脚,早就让她不放心了。
“买了洗衣机啊,前几天才买的,你忘性这么大。”
何芳质问道,“好,这里洗衣机是23oo块。那剩下27oo块呢?我跟你说过多少遍,用完一笔钱,你都给我记上,哪有你这么花钱没谱的。”
“谁有那心思去记。咱有钱就不能任性了?咱不差钱,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嘛。”李和花钱从来没准数,反正是用了就拿。
“李老二,5ooo块啊!这不是5oo块!也不是5o块!5ooo块够别人家挣上两年了!”何芳气愤难掩。
李和不屑的说,“你老公我分分钟几万块上下,还能差...”
何芳摆手,说,“停!我知道你想说咱有钱这话!可有钱不是这么用的。你想想,你一包烟钱十几块了,抵得上别人家一个月生活费了,这过分了吧!”
有些方面她可以惯着他,宠着他,让着他,但是涉及到原则问题,她是不能退让的。
“怀着孕呢,生这么大气干嘛。”李和怕真的气着她了,赶忙退让,说,“别生气,听你的行了吧。”
“从今天开始,用多少钱,到我这里来报账。”
李和无所谓的道,“行。”
反正地下室的钱多的是,他想用自己去拿就是了。
可是他现他大错特错了。第二天他没烟了,要找钱去买烟,习惯性掏掏口袋没了,他记得他口袋装了好几张大钞呢,他猜想是何芳什么时候给掏走了。
他不以为意,到了堂屋,像平常一样拉抽屉,却没拉动,低头一看,原来上面上了一把小锁。
转身去了假山那边,现地下室的圆盘上面箍了一根粗粗的铁链子,铁链子的两头是个大锁。
他不用想都知道是何芳干的。
他气冲冲的去找何芳,这娘们造反了!
何芳在鸡笼旁边喂鸡,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只是问,“干嘛。”
“钥匙啊。”
“要钥匙干嘛?”
“废话,当然是拿钱。”
何芳继续问,“那要钱干嘛啊?”
“当然是买烟啊。”
“哦,买烟啊,早说嘛。”何芳递从口袋里掏出了五毛钱递给了他。
“这点够干嘛?”差烟他压根抽不下去。
“要不要。”
“不要!”他也是有骨气的,转身就走。
他去了小威家的方向,准备找小威要钱去,可是到了小威家,那熊孩子居然不在家。
恼坏了,不熟的人,他压根不会去借钱。
“五毛就五毛拿来吧。”差烟总比没烟抽强,可是从何芳手里接了钱,他就不乐意了,“怎么就二毛了?”
何芳说,“最后问一次,要不要?”
“我...我....”李和本来想说不要,可是还是不争气的拿了过去。对着二个一毛钱的硬币,欲哭无泪。
在张老头那里买了一包的大建设,边抽烟边叹气,只能指望着卢波和罗培赶紧来交账,他可以偷偷的存点私房钱。
男人没私房钱还怎么混!
没几天罗培是来了,他大喜过望,可是罗培不是来交账的。
罗培来说不想干了,“哥,谢谢你这么多年关照我。”
“想好了?”李和不觉得意外。
罗培点点头,说,“想好了。”
“没种的东西。”平松要上去揍罗培。
“一边去。”李和却把他拦下了,只是对罗培道,“是我该谢谢你这么多年帮我。”
罗培低着头,似有愧疚,低着头道,“哥,没你我啥都不是。”
“没事。以后还可以常来往。”李和对平松道,“你们俩交接下吧。”
他是理解罗培的,毕竟罗培没有他这样的先知先觉,还能稳坐钓鱼台。
常静也来了,她担心冯磊,她问李和,“你说这以后政策会不会变?”
李和说,“大概是不会变的。”
常静咬咬牙说,“那我听你的。我信你。”
卢波跟平松又来了,两个人手底下的人跑了不少,生意都乱了套。
李和安慰说,“这样也是好事,关键时刻见人心。生意放缓点,也是好事,你们刚好趁着空,整理下生意。”
他要带何芳去香港,他终于想起来了一波机会,赚钱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1989年的日苯股灾,几乎将日本几年来的成就全部毁灭。
最重要的是去了香港,他不用再为存私房钱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