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随了你?
娇滴滴的声音,像是带着回音一样,一遍一遍地在叶长青的耳边回荡。
叶长青眼睛盯着苏曼香的红唇,耳边回荡着那带着魔力的声音。
心神荡漾。
自从修炼了师傅传他的那些功法,他对美女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这女人还诱惑他。
他有些顶不住了。
苏曼香见叶长青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脸有些红,提醒道:“我说的,你听到了吗?”
叶长青陡然回过神,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那啥……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能仔细说说吗?”
苏曼香眼中露出一丝异彩,这男人受不了她的诱惑。
算是答应了。
她心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她他就想通了,如果自己去报仇,可能要牺牲色相。
也许还要与几个人发生关系。
与其便宜那些仇人,还不如便宜一个为她报仇的恩人。
想到这里,她坦然了许多:“我男人活着的时候,就有人觊觎他的医术。
事情比较复杂,我从头说起吧,说起来也是我男人心地太过善良,一心只想治病救人,忘记了祖训惹来的祸患。
唐家有一个祖训,攻邪派,镇派绝技是鬼门十三针,最后一针不许用。
只用鬼门十二针。
因为十二针是治人的病,最后一针治疗邪病。”
叶长青问出心中疑问:“你的意思是他用了第十三针?”
苏曼香点点头:“有一个松江市的姑娘,抑郁了,天天想着自杀。
最后到我家求医。
我男人就用鬼门十二针给她医治,可是那女孩虽然病情减轻了。
却没有痊愈。
最后我男人忍不住给他用了最后一针。
结果出事了。”
叶长青心想,能不出事吗,因为鬼门十三针最后一针的位置太过蹊跷了。
“是不是引起误会了?”
苏曼香疑惑地看了一眼叶长青,才继续道:“最后一针,叫还魂针。
也是人绝针。
但位置太过尴尬,位置是会阴穴,我男人给她用了最后一针。
没想到引起姑娘的误会,姑娘哭着从诊疗室走出来,说是被我男人非礼了。
他们家人就一拥而上,几个哥哥对我男人大打出手,当时就被打断了一条腿。
无奈之下我打电话报警。
没想到从此我家陷入了噩梦!”
苏曼香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露出痛苦之色:“那个姑娘就一口咬定我男人对他非礼。
刚开始只是说摸她下面,后来又说亲她的嘴,脱她的衣服……最后我男人被判拘役三个月。
然后我男人出来之后,我男人会鬼门十三针的事情就传了出去。
来求诊的,来学医的,还有来买技术的人,踏破了我家的门槛。
直到有一天,我男人死在村外的大树下,身上扎满了银针。”
叶长青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也没有听到有用的东西:“让我替你报仇,找谁报复?”
苏曼香俏脸逐渐变得狰狞:“那个女孩子,绝对不能放过她!
若不是她我男人也不至于破戒。
还有杀死我男人的人。”
叶长青皱起眉头,这事情似乎难办啊,那个女孩子……听起来确实可恨。
可是他一个男人怎么出手?
至于杀他男人的人,现在问题是不知道谁杀了她男人。
难道在这里陪她查线索?
破案?
叶长青自认没有这方面的特长,他沉默了,大脑快速运转,思索着解决办法。
苏曼香见叶长青沉默不语。
她心急如焚,别人来找医书,她可以撒谎。
说自己没有医书。
但眼前这位,知道得一清二楚,医书和金质文昌笔是必须交出来了。
若叶长青不给她报仇,错过这个机会。
报仇的事情,更加渺茫了。
她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她笑吟吟地走到叶长青跟前,伸手抱住了叶长青的胳膊,然后轻轻地摇晃:“求求你帮帮我。
我一个女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已经好久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了。
抱住胳膊的一瞬间。
她枯寂了许久的心,竟然泛起涟漪。
叶长青的胳膊,被柔软包围,晃动之间,他心神荡漾,说话也有些不自然了:“那啥……就算是我想帮你。
可是我提着刀去找谁?”
他真的招架不住这阵势。
心中感叹,到底是少妇啊。
可比赵秋烟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强多了,这手段,这声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苏曼香想了一下道:“我总觉得那个张建聪知道点什么。
他第一次是来找我求医,他说自己耳鸣。
可是我发现他没有一点上火的迹象。
也不是那种阴虚阳亢和其他症状。
他自以为耳鸣这个病,医生看不出来,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一样。
从那之后,他经常用耳鸣借口来找我求医。”
叶长青点点头,苏曼香的医术登堂入室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不拆穿:“你知道他心怀不轨,为什么不拒绝呢?”
苏曼香摇摇头:“我拒绝了他,人家下一次换什么人来接近我,我岂不是更难防范?”
叶长青觉得说得有道理,这女人心思很缜密。
苏曼香继续道:“张建聪总是有意无意地问医书的事情。
他说有一个朋友,收集古董,特别是医药方面的。
有些医书收购价,高达几百万。
他询问我有没有上了年头的医书。”
叶长青想起了侯俊才收医书的事情。
那是千金派的医书《千金要方》,这一次寻找攻邪派的《儒门事亲》竟然又有人用这种手段。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世界上,想找一种东西。
再没有比用钱诱惑更有效的了。
苏曼香没有卖了医书,而是守着这个破村子,以行医为生。
太难得了。
心中对苏曼香的敬意又多了一层:“那咱就从张建聪身上查一下。”
他话音刚落,大门口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叶长青看向门口,就看到张建聪领着十几个人闯了进来。
十几个人,每人都提着棒球棍。
一个个杀气腾腾的。
他低声道:“张建聪来了!”
苏曼香见到门口的阵仗,顿时花容失色,来的人太多了。
而叶长青只带了一个人。
“怎么办?
要不你先跳院墙逃吧!”
叶长青皱起眉头,苏曼香这办法,感觉像是他来偷情,被男主人堵在了家里一样。
“不要担心,我能应付。”
说话间依依不舍地从苏曼香手中抽出胳膊。
往前跨了一步,面向门口。
把苏曼香挡在了身后。
苏曼香站在后面,看着叶长青的背影挡在身前,就感觉像是一座山挡在了面前。
为她挡住了危险。
心中莫名的踏实了许多。
很久没有男人保护了。
站在男人身后……感觉真好!
张建聪到了门口,见叶长青竟然没有走,他用手里的棒球棍指着叶长青吼道:“
小子,现在知道惹我的后果了吧!
我长这么大,整个北城区就没人敢惹我。
你个瞎眼的东西!
敢打我!
今天老子废了你狗日的!”
他仰仗人多势众,觉得叶长青不敢松手,提着棒球棍往里走。
入门的时候,看到孟顺义站在门口。
他抬起棒球棍,怒吼一声:“不想死滚开!”
“好的!”孟顺义说完,闪到了一边。
那模样像是吓怕了,急着跟叶长青撇清了关系一样。
叶长青愣住,这家伙站得笔直,还是马横刀培养的人,是军中真正的兵王,怎么就怂了?
张建聪没想到叶长青的同伴,竟然被他的阵势吓的怂了。
他气焰更加嚣张,提着棒球棍走到叶长青跟前,怒吼道:“跪下!!
老子可以保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