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是什么品种的脏东西，竟然吸引了这么一只奇葩的苍蝇。

覃臻忍得感受，悄声和张一平说：“我现在要上去抽她两巴掌，会怎么样？”

张一平：“所有人都会很爽。”

覃臻：“那我去了。”

张一平：“结果会和刚才一样，陈老粉饰太平，让少主为难。”

覃臻：“......”

有这么一个外孙女，陈老也是够糟心的。

秦暖见陈老不说话了，心底沉了沉。

果然，师父早就知道程淼有这样的心思。

心里冷笑，神色淡漠看向程淼：“想嫁到顾家，顾家同意就行，不用打着为了我的名号，让我欠你的人情。”

程淼脸色变了变。

秦暖似笑非笑：“让我猜猜我要是答应了你会提什么条件........”

散漫靠在沙发上，环视周围，慢悠悠道：“这个别墅，还是清溪苑的房子？”

“还是要回师父抚养我这么多年的费用，还是师父给阳阳的压岁钱？”

程淼眼睛微微睁大。

秦暖怎么全都知道。

这些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

秦暖眸底神色冰冷，声音似是碎了寒冰：“还是全都想要，包括我现在这个季家少主的身份？”

秦暖忽然弯腰，靠近跪在她脚边的程淼。

扑面而来的寒意让程淼承受不住，一下子朝后坐过去。

脸色微微泛白，看向秦暖的眼神带着惊恐。

“秦姨，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说的这些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真的是为了你才会这么做的，你说这些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程淼反应很快，委屈落泪：“就算我在你心里是个心思不正的人，你不信我没关系，可你怎么能不相信外公。”

“我要真有这么心思，外公都不会同意。”

还有脸牵扯到师父。

秦暖真佩服程淼这张厚脸皮。

不愧是在各个会所练出来的。

秦暖漫不经心挑眉：“顾家人现在都在这里，他们要是同意你来代替我，我二话不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怎么样？”

程淼心里灰暗的小火苗噌的一下窜起来。

激动的微白的脸色都红了。

“你说真的？”

再也顾不得那些所谓的矜持。

压抑着兴奋，转头询问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我是真心想要代替秦姨嫁到顾家照顾您的，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如果换一个和季家不相上下家世的人，顾老夫人还真会考虑考虑。

可这个程淼算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乡下来的心思不纯的人，就算有陈老这个靠山，三流家族都看不上，还想嫁到顾家。

还想把秦暖和季家当做靠山。

她是真的脸皮厚，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脸皮是个什么东西。

顾老夫人轻描淡写：“顾家有的是佣人，不劳程小姐费心。”

拿她和佣人比？

这么羞辱人的拒绝让程淼白了脸。

惨白惨白的。

像是马上就要登到山顶的人，忽然被人一脚踹了下去。

眼前一片漆黑。

她不甘心望着顾西岑，嗓音微微颤抖：“顾三爷，在您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连秦暖一半都比不上？

“你哪位？”

顾西沉一向毒舌。

在这个场合，问这句话，特别毒。

特别爽。

至少让覃臻爽到了。

还好眼没瞎。

秦暖要是被这个丑东西给比下去了，那才叫一个恶心。

程淼被打击的摇摇欲坠。

陈媛虽然怪程淼不该在这个场合说这些话，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女儿差点被嫌弃成一团狗屎了，再也忍不住了。

“淼淼，我们回家，妈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