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正在核实订单。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核实，张萌深呼吸一口，轻轻抹着自己的心口，平复心情道：“不行了，我的心脏病要犯了。”
“张萌，订单怎么样？”
张萌说道：“一共是一百二十多个订单。”
此刻，依依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丝笑意，“我们的实体店，一天也就只有二三十单，这直播短短的两个小时，就一百二十多个订单？”
张萌激动道：“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咱们完全不用管这个直播，就让直播自己去播，咱们卖咱们的衣服！”
依依说道：“这就是科技改变生活啊！”
张萌道：“再给你说个好消息！”
“在网上买衣服的客户，好像都喜欢买很多件，这一百二十多个订单，平均下来都是两件的，最多的有一个客户直接买了六件！”
依依似乎在直播行业，看见了希望。
张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苏大哥，依依，我……我有一个请求。”
“行！我答应你了！”
张萌：“我还没说呢！”
“前几天，你不太看好直播行业，你觉得会亏钱，所以，你就不想和我们一起合伙，但是，这几天你说是给我们帮忙，实际上，你是想看一下这个直播行业到底怎么样。
结果你发现，直播卖衣服，真的很赚钱！
所以，你又想和我们合伙了，对吗？”
张萌心里的想法，被苏和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张萌的脸上一阵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我当时的确像苏大哥说的这样，可是我现在真的好后悔！要是当时和你们一起做多好！”
苏和说道：“我刚才说了，我答应你了，我们现在也缺少一个助理，不过，你的股份可只能有干股，我从我这边给你抽百分之五吧！”
依依瞥了苏和一眼，“怎么？看不起我？觉得我不会给？要给也是一起给，我们一人出2.5。”
“行！”
……
另外一边。
韩美怡完完全全地看完了这一场直播。
她生气地说道：“我还想今天早点回家休息呢！谁知道他们给我放了一个大招！”
杨芳道：“我怎么感觉这么假？”
“怎么假了？”
杨芳说道：“你想想，他们之前可是没有任何直播经验的，可是这次直播，居然一下就到了一千多个人，达到了我们主播这么久的让人数！”
“还不是因为那个什么AI的小人？”
随后，韩美怡道：“芳姐，你觉得咱们，是不是也可以用这个AI？”
要是真的用了AI，杨芳干什么去？
还不得被开除？
虽然在店里面，韩美怡一口一个“芳姐”，一口一个“亲爱的”，可是他们彼此之间谁都清楚，正因为互相需要，所以才显得关系那么好。
当他们一方不需要的时候，那你在另外一个人的心中，将会什么都不是。
杨芳笑了笑。
“你看起来，这个AI小人好用，但是实际上他也只能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你放心吧！前期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有意思，所以才会和AI 小人对话，所以他们直播间的人气才会高。
我就问你，你是更愿意和真人说话，还是和AI？”
韩美怡沉默片刻。“也是！”
此刻，韩美怡长叹了一口气。
“哎！”
“话说回来，这个依依可真是厉害！”
杨芳说道：“我总感觉，依依是不是认识了某个大神？然后在她的背后指点了一下，你想想，虽然依依很干练，是一个合适的执行者，但是这么多年来，她可从来都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好的点子。”
韩美怡接过话头。
“是啊！如果不是他们的设计师张萌不错，设计的衣服款式都很新颖，我估计他们店早都倒闭了！亲爱的，你说她背后的大神会是谁呢？”
杨芳摇了摇头。
“这个我怎么会清楚？”
韩美怡道：“哎！幸亏刚才的时候我们没有开直播啊！如果我们开直播了，我们的人数还没有他们的多，到时候该多么丢人啊！”
杨芳没说话。
韩美怡心想，刚才的时候还说什么人家蹭自己？
现在想想，是自己蹭人家吧？
……
第二天。
刘谢一大早就来到办公室，对马屯道：“老马，昨天效果怎么样？”
马屯故意叹气。
“哎！”
刘谢道：“看看，当时我就说了，这玩意儿不能搞不能搞，现在你花了这么大的精力，人力，物力，可是到了最后，换来的还不是苏总发现我们的短板？”
马屯轻轻地拍了拍桌上的笔记本。
“你看看，苏总给我们了好多建议，我现在正在想，应该怎么修改。”
刘谢有些恼火道：“要我说，当初的时候你就不应该答应做什么直播AI，你等会儿就这样给苏总说，你说现在客户用AI来直播的少，而且也没有什么效果，谁愿意和一个假人说话啊！
那好多真人，直播间都是空荡荡的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冯辉刚好进来了。
马屯说道：“我不想打。”
“嘶……”冯辉双手叉腰，“你这人怎么这么犟？老冯，你说说他吧！”
冯辉道：“我个人认为，马屯不打电话，其实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不打，老刘想要打电话，换一个项目做，也不是不行！”
“等于没说！”这句话是马屯和刘谢异口同声地说的。
刘谢道：“言归正传，昨天直播的是不是一塌糊涂？”
马屯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一塌糊涂吧！毕竟对方也是第一天开播。”
“效果呢？”刘谢着急问道，同时身体微微前倾。
“效果的话……第一天直播，高峰期有两千多人同时观看，平均下来，也有一千二三的人在观看，最后，差不多除了一百多单吧，销售额能在五六万。”
“你看看，我就说……”
刘谢话音没有落下，感到了不太对，“等会儿，老马，你刚才说什么？？！！”
“第一天开播就有一千二三的平均人数？？！！”
“第一天开播就有一百多单？？！！”
“还是五六万你的销售额？？！！”
“你管这叫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