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下)都被耍了(1 / 1)

一世天骄 西楼月 1379 字 11天前

车子开到半路,李虹说,停车,我要下去走走!

张一凡道:“这里不安全!”

李虹回了一句,“是不是躲在房间里就安全了?”

这句话让张一凡很无语,李虹这一语双关,令他好不尴尬。

李虹坚持要下车,张一凡只好停下来,看着李虹一个人慢慢地走了出去。张一凡将车停好,跟在后面。

晚上的风很大,吹得令人几乎站立不稳。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踩在雪地上嘎嘎作响。

李虹站在风中,慢慢地走着,张一凡跟过来。

“其实,我们都被人家耍了!”

李虹没有回头,踩在雪地上,慢慢蹲下。

张一凡道:“我总觉得那天的事有点玄,果不其然,谁知道能在门口碰上你,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其实,睿君当时也说过,那天晚上的跟踪,实在是太顺利了。

自己的人在永林这么久,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这说明人家的反侦察力很强。但是那天却让人跟踪到跟张一凡在一起,而且发生这么暧昧的事。

如果两人只是在公共场合下吃饭,喝茶,这倒是不会有人猜疑,可两人从那种地方出来,太有意思了。连张一凡自己都解释不清,现在他当然知道,姚慕晴那天为什么如此主动,还言语相激,一定要让张一凡下水陪她泡温泉。

张一凡曾经有个假设,要是那天自己做出什么越轨的事,后果会怎么样?现在想来,都有些毛骨耸然。这个姚慕晴,太有心机了。

张一凡想到的,李虹也想到了。但是她在心里还是怀疑,就算是人家设下的局,但这不能保证,你和她之间就没有在房间里发生点什么啊!

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点事,就像纸糊的窗一样,一捅就破。

以前张一凡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能主动找点事,让两人之间的暧昧进一步扩散,姚慕晴这个女孩子,不但美丽,而且心机重重,难道张一凡就一点都看不上人家?

现在张一凡跟自己保证,他与永林的事没有一点关系。姚慕晴似乎有意跟他扯上一点关系,但是张一凡在那天把握得极具分寸,让姚慕晴的计划落了空。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很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视线,将她和张一凡联系在一起。这就是高手过招,稍有不慎,就中了对方的圈套。

张一凡说,“其实就算是你不查,永林也是自己下一个目标。等明年开春,我就要整顿永林地区的工业了。”

他这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李虹回过头来,“上车吧!”

看来,张一凡的话起了作用,李虹可能想清楚了某些问题。两人再次回到车上,李虹还是坐在后面,张一凡开着车子。

一路上,李虹都不说话,直到张一凡送她到省委家属大院楼下,她才说了句,“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你不需要太多解释。”

然后她就上了楼,把张一凡扔在那里。

回到家中,已经九点多了。

张一凡躺在沙发上,脑海里整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这个姚慕晴,真有一套,居然把自己和李虹耍得团团转,差点就着了她的道。

她这招移花接木,使得特顺手。

抽完了最后一口烟,他将烟蒂重重地掐在烟灰缸里,然后背着双手来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地图前,“永林,这个地方该整整了。”

就在张一凡决定着手整顿永林的时候,永林的局势又发生了变化。

胡雷是一个不能吃亏的人,金兰珠的事,虽然那几个混混被废了一只手,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光凭这几个混混,应该不至于敢动金兰珠,毕竟她是民族大浴场的总经理。

在道上混的,都应该知道民族大浴场的后台老板是谁。既然知道,还敢这么做,绝对是上面有人在中间说了话。胡雷说,虽然这个女人自己不要了,但这口气不能咽下去。

经过几天的调查,他终于发现此事与钱程有关。

钱程为了自保,曾经找过胡雷,想通过胡雷向张一凡靠拢。钱程这人可以说,心沉似海,居然可以把自己的情人让出来,光是这份胆识和心机,无人能比。

胡雷说自己就做不到,但是今天他约了钱程,钱程心里发虚,却还是跟胡雷见了面。

胡雷以前是个很圆滑的人,后来出了宋雨荷那里,他的性子就暴燥了许多。

看到钱程,胡雷阴着脸,“你来了!:”

两人见面的地方是茶楼,钱程上来的时候,旁边还很多人呢?胡雷一点面子都没给,就这样说了一句。敢情不当人家堂堂的财政局长放在眼里。

这气势就让人受不了。

很多人回过头来看了眼,钱程的脸就有些不好看了。

他沉声道L:“有什么话,我们直包厢说。”

胡雷顿时就跳起来,“怎么,你怕了?你敢做得出来,还怕人家说?”

钱程是公务员,胡雷是生意人,他怕什么,他有情人,大可以公开。只要老婆不说,关别人什么事?钱程就不同了,他要是公开,那就是抹杀他这个财政局长。

胡雷这一叫,很多人的眼睛又望过来,钱程心里好不痛快,但是他还不想与胡雷公然翻脸。

胡雷却不管这一套,他冲着钱程就道:“虽然说狗咬我一口,我不可能咬狗一口,但把我逼急了,老子也会打狗的!”

旁边的人那眼神就不一样了,钱程有点受不了这种眼神,“走,全部都走,这里我包下了。”一个财政局长,在永林还是没有几个人敢得罪的。能在这里喝茶的,都是有脸面的人,很多人还认识钱程,因此,钱程一喊,那些人纷纷下了楼。

胡雷不阴不阳地说了句,“你怕什么?怕人家听到?怕人家看到?你他娘的,当初想什么去了?连金兰珠也敢动!老子现在虽然不要了,但她永远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是让她闲着长野草,你们也休息再动一下!钱程,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这事,我跟你没完!”

都这样了,钱程也撕破了脸,“胡雷,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老子吼!告诉你,只要老子还在,谁都别想动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你胡雷也不例外!金兰珠算什么?她只是我施舍给你的一个女人,你凭什么跟我叫!”

“娘个麻痹,——”胡雷手里的茶一泼,立刻浇了钱程满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