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两个春*药哥哥追杀我,谁来救驾!
死胖子虽然被人欺压着,毕竟是个有钱的主。
身价几亿的哥们,这个世界并不多。当然,这是按全球人比例来算。
如果跟董小凡,或罗斯切尔德家族相比,他顶多算根毛。即使是根毛,也是比较粗的那一根。
换了平时,他根本不吃这种盒饭。
但看到张书记,堂堂江淮的老一,居然也对这种盒饭吃得津津有味。
说真的,他好想请张一凡几个去搓一顿,然后在饭桌上谈事情。这种方式,他已经习惯很多年了。
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死胖子也算是个老手,这一次却栽在这上面,心有不甘啊!
怎么说张一凡几个,正是因为他才加班的,死胖子看在眼里,居然有一丝丝愧疚。
怎么感觉到,张一凡这官,咋不象个官呢?
常山那个鸟蛋大的市委书记,坐得四平八稳的,说话,做事,还有那眼神,愣是不一样,挺威风的。
走路的时候,也是感觉象个大官。
他看张一凡,居然跟个民工一样,吃盒饭?
还有他刚才的几句话,说得也很随和。“我们让你请客,与他们这些人何异?你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请客的?”
要不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坐在省政府的办公室,他还真有些不相信,堂堂一把手,会比一个市委书记还在随和。他哪次去见那些厅处级干部,不用陪笑脸?
当他还在心里七想八想的时候,张一凡已经吃完了饭,拿着纸巾抹了一把。然后点了支烟,这才看着死胖子。“再给你五分钟,吃不完就算了!”
死胖子连忙扒了两口,把盒饭一放,“我吃完了!”
然后马上站起来收拾残局,将面前的几个一次性饭盒收起来,将桌子抹得干干净净。
张一凡道:“坐下吧!”
也许是看到张一凡随和的缘故,他马上掏出包冬虫夏草,“来,抽支烟!”
给张一凡,张一凡摆摆手。
给腾飞,腾飞不要,给张雪峰,张雪峰摇头。
他有些失望了,只得讪讪的收起烟,在张一凡对面坐下。
“可以了吗?”
张一凡指了指门外!
死胖子不解,腾飞道:“好了,你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死胖子急了,什么?敢情我说了半天,这事就算了?还害了吃了一个这么便宜的盒饭。他眼巴巴地望着张一凡,“张书记,您得给个答复啊?”
腾飞推了推他那胖乎乎的身子,“都跟你说了,让你回去就回去,你这人怎么赖皮?”
死胖子一直搞不明白,这张书记是什么意思?害了说了半天,一个盒饭就把我唬弄过去了?还真是官官相护。走到门口,他又不死心地道:“张书记,我跟胡雷是兄弟。是他推荐我来的!”
张一凡也没说话,腾飞就将他拉出去了。
此刻已经快九点钟了,省政府并没什么人,死胖子下楼的时候,看了看这办公大楼,就剩刚才自己去过的地方亮着灯。
他跑到大门口,给人家塞了包烟,问值班的武警,“张书记每天都这么忙吗?”
武警有些奇怪,“你不是刚从楼上下来?”
听到这句话,死胖子就知道了。没错嘛,自己今天不是做梦。
那个跟电视里不太一样的年轻书记,的确是江淮的一把手。可他为什么听到一半,将自己赶出来?
在门口琢磨了半天,他就上了自己的车,给胡雷打电话。
可胡雷的手机一直占线,等了老半天,终于打通了。
没想到被胡雷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潘顺德,你他MD是不是有病?老子跟人家打电话,你吵什么吵?左一个未接电话,又一个未接电话,难道不知道打断人家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死胖子被他骂了愣头愣脑的,也不敢回话。
等胡雷骂够了,他才赔着笑,“胡哥,干嘛发这么大火?”
胡雷很恼火,自己正与张一凡通电话,死胖子老是一个劲地干挠。搞得手机经常提示,有电话进来了。我靠!
他骂了一句,“有什么屁快放!老子正忙着。”
死胖子倒也不敢提自己正在省政府的事,“胡哥,你在哪?我过来跟你说点事。”
胡雷破口大骂,“你那屁大的一点事,急个球啊。老子十几个亿的投资都不急。他们真敢把你怎么样,老子摘了他们的官帽。这几个小贪官,有什么好跳的!”
骂了几句,他又道:“你过来吧,我在烟雨朦朦!”
烟雨朦朦,是一个娱乐休闲场所,胡雷正和唐武在喝酒。
这段时间唐武家出事了,他心情不好。胡雷找个机会陪陪他,到底是自家兄弟嘛。
当死胖子赶到的时候,胡雷大大咧咧坐在那里。看到死胖子进来,他说了一句,“这位是唐武,我哥。”
死胖子眼睛毒,看到唐武后,突然记起一个名字,好象新来不久的公安厅厅长不就是唐武吗?所以他试探着笑道:“原来是唐厅长!”
胡雷道:“废话,不是他是谁!”
死胖子抹了把汗,这个胡雷果然背景深厚,随便哪个都是不得了的主。先不说张书记,这个唐厅长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在外人面前,唐武自然恢复了往日的威风。
坐在那里四平八稳的,挺有气势,死胖子就道:“为什么官小的,反而比官大的架子足?为什么?”
答案他是知道的,女人的内裤嘛!
官越小的人,越喜欢装B!
把烟递过去,笑呵呵地道:“唐厅长好!”
唐武打量了他的眼,好大一个胖子。
他接过烟道:“坐吧!”
死胖子这才在两人才面坐下。胡雷骂了一句,“狗日的,你知道刚才老子在跟谁通电话,你吵死一样的。”
死胖子哪里知道?当他听到胡雷说,自己那几个亿还是屁大的事,他心里就在嘀咕。谁这么大的屁?这屁也太大了吧?不过跟胡氏集团比,他也就是个屁的份。
胡雷弹了弹烟灰,“张书记这几天去常山,你小子回去准备一下,也不要惊动其他人。该干嘛干嘛!”
死胖子一惊,手里的烟掉在地上。
刚才张书记什么也不说,原来他心里早有打算?他要去常山了?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又惊又喜。不过自己到底是外人,张书记不透露自己的意图,也可以理解了。
就在死胖子疑神疑鬼之际,胡雷说,“你烟掉了!”
死胖子马上站起来,摸着下面道:“结扎的是我老婆,不是我。”
草!贱人!
胡雷又骂了一句,想得还真龌龊。
等死胖子发现,他的烟已经在地上烫了个洞。
忙得他手忙脚乱,做死地一阵急踩。
唐武道:“凡哥要去常山?”
那地方偏啊,常山是江淮最贫困的一个市,跟赣省交界。有句话说,一脚踏三省,说的正是常山市,常山西接赣省,南接闽省,站在常山的地界,向西一步进赣省,向南一步进闽省,退后一步是江淮。
此刻浙西开发区,没有将常山纳入版图,主要是它目前三不就,没法统一调配。因此,常山暂时不列入浙西开发区。
张一凡要去常山,做为省公安厅的厅长,唐武有着保驾护航的责任。胡雷点点头,“估计常山班子这次要倒大霉了。”
死胖子的事情,胡雷当然了解,而且他也知道死胖子在常山的处境。
常山那帮人,也太不象话了,据胡雷的估计,他们可能是学八路军的那一套。打开大门将鬼子迎进来,然后关起门来打狗!
死胖子就成了他们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象塞人进去这种事,换了胡雷也不干,他们塞进来的那种人,能成什么事?
还不如干干脆脆,送他两个红包。更可恶的是,要干股的人也太多了,到死胖子手里估计他成了打工的。
什么世道?
胡雷盯着死胖子,“这件事如果透露出去,你自己负责。我不管你了!”
死胖子连连应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