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艳儿穿的,其实是一条将屁股包得很紧的黑裙。
裙子很短,很紧,很柔和的料子。正因为如此,连肚脐眼上的位置和形状都看得出来。
裙子短得,几乎不用弯腰,也能看到那条粉红色的内裤。这种短裙,俗称齐B小短裙,对,她穿的就是这种裙子。
黑色的裙子上方,是那片如棉花泡子般的雪白,峰峦起伏。低胸的吊带,将至少有三分之一个球形露在外面。
黑裙束缚下的小腰,纤纤动人,小腹平坦得,令人有种忍不住想要摸一把的味道。一双肉色的丝袜,紧裹着修长的美腿,性感,撩人。
看她走路的时候,双腿交错,似乎想要夹住什么,可偏偏又控制不住频频扭动。
今天的她,将头发挽在脑后,象朵小菊花一样盘着。
一对银白色的大耳环,在机场的灯光下,绽放着夺目的光茫。
萧艳儿手里拿着一个日本记大小的包,一边走一边扬起那脸微笑。整个机场里,一片春花灿烂。不为她的笑容,只为她的性感。
很多喜欢YY的男人,此刻都在脑海里有一个龌龊的想法,萧艳儿那单薄的丝袜,能否抵得住男人KUA下那七寸之力?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之动情。发情的情。
萧艳儿终于做到了,骚得离谱的境界。
张一凡的目光抚过她的时候,她笑得很甜,甚至微微躬了躬身子,尽量将胸展示在张一凡的面前。此刻的她,完全不亚于那种走在红地毯上的明显,恨不得把能露的都露出来。
可惜这种做法,并没有博得张一凡多少留恋。
张一凡只是跟她握了下手,随后上车。
阿依苏鲁表现最亲热,看到她就扑上去,抱着萧艳儿一阵娇滴滴的呼唤,艳儿姐姐。
看到阿依苏鲁扑进她怀里,好多男人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有人在心里呐喊,高歌,“我多么希望,那个人是我?我多么希望,她能抱抱我!……”
这什么歌来着?居然被这些牲口一样的男人,闷骚的改词了。
不过机场里这些人,也只有在心里意Y的份,象萧艳儿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她可以骚,你不可以扰的。否则,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上了车后,萧艳儿一直跟阿依苏鲁讲话,车子里也只有她们两人和司机,阿依苏鲁的父母,上了另一辆车。张一凡只通知了冒毅然来接,其他人并没有跟上。
晚上的饭,自然是萧艳儿准备的,当饭菜还没上来的时候,萧艳儿坐下来,大腿间露出若隐若现的一抹粉红。唉,裙子太短唉。
张一凡匆匆吃了点,便提前离开了。
萧艳儿送他到门口,颇有些调戏的味道。站在张一凡的旁边,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扑面而来。“张书记,什么时候方便?”
“明天吧!我抽个时间会会。”
萧艳儿点点头,“那好吧,我随时恭候!”
说完,她也不站在那里等张一凡离开,而是自己先走一步。故意把自己性感的背影留给张一凡看。
张一凡回头望了眼,果然妖娆。
他知道萧艳儿是故意的,有气自己的味道。因为上次的事,他也不好说,只是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能靠太近,否则危险。而萧艳儿心思,当然不是这样。
男人可以泡女人,女人也可以泡男人。她不是泡,而是真心喜欢张一凡这种感觉。
当然,她并不指望做张一凡的情人,或者是小三,她就是喜欢这种味。
张一凡对她的回避,让萧艳儿心里有气了,故意弄成这样。没想到张一凡还是表现得十分淡漠。感情的事归感情的事,张一凡吩咐的事情,她还得办。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因此,在包厢里,萧艳儿把热西提的恶行揭露出来。
阿克勒坐在那里,一脸默然。
热西提是他多年的朋友,兄弟,两人交情甚厚。
萧艳儿说,警方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有人承认了在草原打药,试图制造一起人为的瘟疫。这件事情,阿克勒早就听说了,当时就有牧民给他打了电话。
但后来听说,政府已经出面,解决了他们的问题,大家只是虚惊一场,他这才放下心来。
关于阿依苏鲁的事情,萧艳儿也说了,是热西提派人搞的鬼。
阿克勒开始还有些怀疑,但是阿依苏便仔细一回忆,也觉得事情可疑。要命的是,她最心爱的马已经死了,结果发现有人给马打了针,这才导致了阿依苏鲁坠马。
听到这些,阿克勒一言不发,一个劲地喝酒。
一壶酒被他喝完了,又要了一瓶。
看他喝酒的样子,完全在发泄。
萧艳儿知道他心里还掂记着旧情,不相信热西提会这么做。可事实摆在面前,他很矛盾。
自从女儿出事,他被迫接受张一凡的恩惠,他的心里就变得不平静起来。
现在又听说,所有的一切都指向热西提,阿克勒心里真的是五味俱全。
仇人的后代帮助了自己,救了女儿,解决了草原上的灾难。
而他的兄弟,却差点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命丧黄泉,这还不算,居然派人到草原捣乱,试图嫁祸于人。
这么极端的事情,都让他碰到了。
如此一来,有仇不能报,兄弟之情不能认,他怎么会不矛盾?
萧艳儿敬了他一杯酒,“阿依苏鲁就在省城住一段时间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如果阿克勒叔叔要回草原,我明天派车子送你们回去。”
阿克勒一口把酒干了,“不行,我要去找热西提问问清楚,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萧艳儿摇了摇头,“你喝醉了,阿克勒大叔。”
阿克勒拿着瓶子重重一放,“艳儿,你给热西提打个电话,说我要见他,让他马上过来。”
萧艳儿有些为难,她可不想跟热西提打交道,而且热西提一过来,肯定会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到她身上。
阿克勒是喝多了,根本没考虑这么多。凭他在草原的性子,只怕要骑着马杀过去了。
萧艳儿说,“这样不好吧,阿克勒大叔。”
现在的萧艳儿没有必要跟热西提起冲突,政府正准备查他,自己掺和进去干嘛?
萧艳儿的考虑当然有道理,而阿克勒这会正在气头上,站起来就走,“我去会他!”
阿克勒的脾气,谁也拦不住。
萧艳儿正准备说什么,他已经站起来,气冲冲的出去了。
阿依苏鲁老妈喊了句,阿克勒也没有应,大步离开了饭店。
萧艳儿叹了口气,他怎么还是这个样子?看来自己今天这话说得不是时候,更应该找个好点的机会。
不过她想到热西提应该不敢对阿克勒怎么样,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柳海得知张一凡今天回来,就在省委大院门口等他。
由于石标的高升,柳海顶替了他原来的位置,任公安厅副厅长兼市局局长。
孔超英担任了分局局长。柳海见到他的时候,跟张一凡反应了一个重要情况。
“哥,我们派去的卧底,在北疆民族学校待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发现的确有很多的问题。学校会选择性的,针对一些学生洗脑。这些选拨出来的学生,经过洗脑之后,大都成为黑蝠社的预备成员。除此之外,他们还在学校里宣传一些不怎么和谐的思想,现在北疆的学生,很多对社会强烈不满。叛逆思想特别严重,大都表现在仇富,仇视社会等方面。由此看来,这个学校的确问题不少,必须采取措施。”
这是一种很严重的现象,张一凡听到柳海的汇报,立刻意识到,黑蝠社这个组织,远非想象中这么简单,要彻底铲除,恐怕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