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微慈听见沈思文这般说,仍旧有些犹豫:“可一个香囊,怎能比得上大堂兄的东西。”
沈思文叹息着将东西塞进沈微慈手上:“心意能有贵贱的?你送的香囊是心意,我送的风帽也是心意,你再推辞,不是也辜负我心意了。”
沈微慈听见沈思文这般说,也不好再推辞下去了,轻轻开口:“那谢过大堂兄了。”
沈思文笑:“那我先走了。”
沈微慈见状便要一路送沈思文出去,沈思文拦住她:“你落水正病着,送就不必了。”
说着就带着随从走了出去。
沈微慈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将它拿在手里,摸上去就十分柔软。
月灯在旁边瞧着,心知怎么回事,便道:“大爷的心意,瞧着对大爷来说应不贵重,正好姑娘用得着,也是及时。”
沈微慈点点头,也没再多看,又叫月灯拿去放下。
这头沈思文出去看向站在离临春院不远处的宋璋,笑着走过去问:“你既关心,怎么不自己去送?”
说着他又笑了一下:“难得见你管一次闲事。”
宋璋眉目冷淡,只落下语一句:“不想送。”
便就转身走了。
沈思文站在原地看着宋璋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临春院,若有所思。
第二日上午的时候,沈明秋匆匆跑来拉着沈微慈:“姐姐,要不我们一起去闻香院看看二姐姐吧。”
说着她俯身附在沈微慈耳边低声道:“听说她本身子好差不多了,今早去老太太那儿去的时候,路过廊桥,不知道怎么着的,身子忽然就翻进了水池里。”
“那些老婆子和丫头就慌的到处叫人,可巧了不是,周遭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结果人都沉水里了,隔了好一阵护卫才到。”
说着沈明秋坐在沈微慈身边看着她捂唇笑道:“三姐姐瞧瞧,这不是报应来了么。”
“身子刚好就乱跑,这下又落到水里头,我估计她那身子又要养一阵了。”
“听说她母亲被老太太为着什么事情被老太太送去了庄子,我们正好也去瞧瞧她笑话。”
沈微慈按住沈明秋的手:“我们去又有何意义,她能瞧不出我们是去看笑话的?”
“到时候又记恨上我们,恨来恨去,算计来算计去,倒是心累。”
沈明秋听着沈微慈这般说,也便打消了心思,叫月灯去将上回没下完的棋拿来,又看向沈微慈:“也是,她可最会记仇,仗着自己是嫡女,又得老太太喜欢,哪能容得下别人嘲讽她。”
说罢她又冷哼:“我瞧着她病这些日子,那永安侯府的许世子也才只来看过她一回,将来嫁过去指不定什么日子呢,又神气什么。”
沈微慈沉默不语,安静的落子:“其实也不关我们的事情。”
沈明秋笑道:“也是,何必为她操心。”
又好奇的对沈微慈道:“从前二伯可最听二伯母的话,怎么这回二伯母还去庄子里去了?回来也没听说出什么大事,我总觉得有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