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下,上演啼笑皆非的一幕。
大刀、绿袍、绿帽、枣红马、宝弓。
土肥原咸儿扮作关公,正纵马进城。
阿南维几领着手下军官在城楼上就桌饮酒作乐。
突然看到土肥原咸儿如此打扮,起身大肆嘲笑。
“哟西!真是一个傻伪大将,损兵折将还得瑟。”
哪知土肥原咸儿听见了,取下弓箭,朝他射来。
可惜射出的弓箭力度不足,连城墙根都没碰到。
阿南维几领着鬼子军官们大叫:
“哟西!帝国头号傻人。”
“哈哈!蠢猪傻狗一头!”
土肥原咸儿怒不可遏,挥舞大刀纵马冲向城门,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捆手榴弹,拉了引线扔上城楼。
“妈啊!来真的了。”
阿南维几等鬼子军官齐齐发出一声喊,四散逃窜。
一时间哭爹喊娘,皆狼狈不堪,场景十分地混乱。
可是,土肥原咸儿扔出的手榴弹并没有爆炸,仅是冒出青烟。
土肥原咸儿提着82公斤大刀如风般奔上城楼,手起刀落,酒桌被劈为两半。
然后,他将冒烟的手榴弹捡起,分别盖上盖子,复又收回腰间,将刀再度高高举起,就要砍向阿南维几。
阿南维几手长、耳大、胆肥,才不怕土肥原咸儿,大声怒斥:“土肥原咸儿!你敢砍本少将,你也得死。”
土肥原咸儿大声怒吼:“大耳贼!尝关爷爷一刀。”
阿南维几惊道:“大耳贼?莫非土肥原咸儿发神经了?”
他的参谋长忙不迭地说:“师团长阁下!精神病人杀人是不追究法律责任的。”
阿南维几被吓出一身冷汗,退后五步,猛地拔出手枪,冷笑道:“土肥原咸儿!现在不是冷兵器时代了,你还是放下你那锈迹斑斑的大刀吧。”
土肥原咸儿放下大刀,讥笑道:“‘大耳贼’!在闻名遐迩的襄阳城,你应该像个勇士跟本大将决斗,不要动不动就懦弱地拔枪。本大将调查过,你出自武士家族,难道不觉得拔枪是耻辱吗?”
阿南维几气得狂吼:“八嘎!本少将跟你比刀,不!比试柔道。”
土肥原咸儿将刀猛地插进脚下石头缝里,潇洒地一甩长袍,做了一个马步动作,轻蔑地说:“阿南小儿!本大将的柔道功夫除了打不过喜欢偷袭的影机关,还从未遇到对手。来吧!”
“吼——哈——!”
阿南维几也亮了个招式,糅身而上,跟土肥原咸儿缠斗在一起。
两人在城墙上你来我往,时而抱在一起摔跤,时而扭打在一起,打得十分激烈。
此时,一名鬼子情报中尉奔了过来,大声报告:
“阿南师团长阁下!土肥原师团长阁下!陆航报告,他们的侦察机发现34师行踪,正在关公渡渡口渡过汉江,请立即派兵将其剿灭。”
土肥原咸儿本来很想去歼灭34师,可是一听阿南维几的名字竟然排在他的前面,显得不受重视,不是主要负责人,便不动声色继续打斗。
阿南维几一听是34师,知道是土肥原咸儿的宿敌,就当没听见。
情报中尉急了,大声喊道:“二位师团长!陆航侦察机报告,支那34师要渡过关公渡了。”
阿南维几不好气地说:“中尉!让陆航派出所有飞机轰炸不就得了?”
他一分心,被土肥原咸儿一个绊腿摔倒在地。
土肥原咸儿扑上,将他死死地压住,大笑道:“哟西!本大将胜了。”
阿南维几怒吼:“土肥原咸儿!园部河司令官派你到襄阳是来消灭34师的,你敢不去阻击?”
土肥原咸儿甩了他一巴掌,起身轻蔑地说:“手下败将!本大将这就领军出征,将支那34师消灭在关公渡。
不对!潜伏在34师中的帝国特工为什么不发信号?”
阿南维几冷笑道:“胡扯!你有特工潜入34师吗?”
土肥原咸儿不点他,问道:“中尉!关公渡在哪里?”
此时,不远处的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红色信号弹。
情报中尉急忙指着信号弹方向说:“就在红色信号弹发出的位置。”
土肥原咸儿大喜,笑道:“哟西!本大将要让34师覆没在关公渡。”
他拔出大刀,转身走向楼梯。
“嘭!”地一声。
阿南维几使出浑身力气,飞起一脚将他踢飞。
土肥原咸儿从城楼楼梯上滚落,摔到了城下。
鼻青脸肿的土肥原咸儿怒不可遏地爬起来,取下前腰间一排真手榴弹,猛地拉了引线,扔上城楼。
阿南维几及手下的鬼子军官们大声讥笑:
“假的!这头肥猪又放烟幕弹。”
“轰隆!”
城楼里面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阿南维几等鬼子军官全被炸死。
土肥原咸儿瞬间清醒过来,急忙冲上城楼,发现血肉横飞,惨不忍睹,现场已无一个活口。
他拿起阿南维几的断臂,立即取下他手上的戒指和名表自己戴上,美美地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