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火球的结印是巳-未-申-亥-午-寅
火龙炎弹的结印是未-午-巳-辰-子-丑-寅。
两者结印不一样,也不存在进阶版的关系。
摸着有些发热的拳头,纲手咬牙切齿的又给自来也记上了一笔:那个混蛋,偷偷给她弟弟带那种书不说,还不教点好,人都给带傻了。
其实,这本是纲手亲自编写的,又名。
如果沈琪看的够仔细,就会发现,这本书也就忍术名称和忍术介绍之类的写的好看,像极了百科全书,但里面的结印却是从前到后和一模一样。
这,就是纲手做的准备。
不管这书落到了谁的手里,都不用怕泄露木叶村一点忍术机密。
“所以,就算小琪不寄回来,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嘛。”绳树挠头。
然后他得到了第四个包。
“如果她不寄回来,我会亲自去解决了她,解决了自来也,再回来解决了你!”
再之后,两姐弟不计前嫌,心平气和的聊起了关于小琪的事情。
从他们的第一封信到现在,带着喜悦和骄傲,还有一点点的羞涩,绳树介绍的事无巨细。
在亲近的人面前,他想把所有小琪的好都说给对方听。
纲手默默的听着,心里又酸又涨。
她的傻弟弟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霍霍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女孩子倒是挺好的。”待绳树落下最后一个字,纲手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你们的情书其实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你们的感情,就是一片谎言。”
在她心里,沈琪已经被贴上了傻白甜的标签。
如果是她,区区几封情书,直接撕了了事,她看都不带看一眼,别提回信,也更别提有好感了。
“啧,什么叫建立在谎言之上呢?我可是很真诚的。”绳树不依。他真的有很认真的去对待信那边的女孩子。
“没有真实姓名,没有真实年龄,没有真实身高,哪来的真诚?”纲手摇头,“你这是在虚构一个陌生的自己。”
虚构?
绳树急的坐直了身子,据理力争:
“才没有,召召就是我的小名,没有虚构!而且我有告诉她,我的真实姓名暂时不方便透露!”
“还有,小琪喜欢18岁的男孩子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年龄的忍者最厉害,我努力训练,提前拥有十八岁的实力就好了!”
“至于身高,我们家的基因很好的,最多三年,我肯定能长到一米八!”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小名?”纲手疑惑的看他。
“在我写情书的时候就有了!”绳树硬着头皮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十八岁的实力呢?”纲手问。
“我……”绳树一噎。十八岁实力,在他的理解中,就是像姐姐一样强大的上忍,可是当上忍谈何容易?
“三年长到一米八,你现在才一米三,你今年打算长几厘米啊?”纲手又问。
“我……”绳树还是没话说。冷静下来一想,好像他还没到长个子的年纪。
“所以,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没有建立在谎言之上呢?”纲手眯眼,强大的气息疯狂外露,“在我看来,你的恋爱,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而你,就是一个说话做事完全不负责的软蛋!”
“不是的!”受到打击的绳树急的眼圈都红了,“我没有不负责,等小琪见到我的时候,我一定会是她喜欢的样子!”
“什么时候?”纲手冷声问道。
“什么?”绳树一愣。
“我说,什么时候见面?”纲手重复。
“至少三年以后,因为自来也哥哥要在雨之国待三年,她说她要确保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有自保能力了再来找我。”
纲手沉默不语。
绳树不安绞着手指,小心翼翼的看她:“所以姐姐,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好不好?就是,如果小琪来问我的年龄,你就说我刚满十八,剩下的我来解释……”
“身高呢?”纲手问。
“我只要比她高就好了,要是她不喜欢,我就用变身术……”绳树低声回答。
“见面都是谎言吗?”纲手语气严厉了几分。
“不,她喜欢的样子我早晚会做到的,只是……总之,等相处的时间久了,我就会鼓起勇气告诉她什么是真正的我。”绳树低着头,蔫蔫的说道。
纲手面带审视的看着他。
他也慢慢抬起头,认真的回看过去。
良久,纲手妥协了。她终究是不忍心看到弟弟伤心的模样。
但骗人总归是不好的,事已至此,不如想些更好的办法。
思索片刻,她开口:“先说身高,我会给你研究一些辅助长高的方法。毕竟小琪跟你年龄相仿,参照平均身高水平,你只要稍微长快一点,一定会比她高的。”
“嗯。”绳树点头。
“身高的问题解决了,那你现在要努力的就只有一项,就是尽快让自己的实力达到上忍水平吧?”纲手又说。
“嗯。”绳树继续点头。
“你不是一直拿宇智波富岳当榜样吗?他现在13岁,中忍。以他的天赋,不出意外的话,16岁就可以当上忍了。你有没有信心超过他,在15岁就成为上忍?”
“15岁?”绳树瞪大了眼睛。这有点超预期了!
“你就说有没有信心。”纲手皱眉。
“有……”
“大声点!”
“有……”
看着绳树半死不活的样子,纲手真想再赏他一个爆栗。可是他的脑袋上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她想了想,索性换了种说法:“你现在九岁,距离十五岁还有六年的时间,你有没有信心在六年之后正大光明的与小琪见面?”
“六年后?”绳树一愣。
“你不是说小琪至少要三年后才能离开雨之国吗?如果你们真能聊到那个时候,你就多给她三年时间让她好好照顾弟弟妹妹。假设她弟弟妹妹现在六岁,六年后就是十二岁,她离开的就更放心一些不是吗?”纲手耐心的分析着。
“对哦!”绳树眼前一亮。
六年,十五岁,一米八,上忍,也不是不能努力一下。
这样一来,等他见到小琪的时候,就一定会是她喜欢的模样!
见目的达到了,纲手满意的点点头:“那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信心在六年之后正大光明的与小琪见面?”
“有!”
“有没有信心成为上忍?”
“有!”
“那你现在该做什么?”
“训练!那我这就去努力了!姐姐再见!”绳树说做就做,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整个人容光焕发,飞一样下楼去了。
“呵,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纲手轻笑一声,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个白头发的家伙。
那个吊车尾,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功的追上了他们的脚步呢。
可还没等她仔细回忆,绳树又跑了上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皱眉怒视。
“我……我还没写回信呢!写完就去训练!”
绳树急急拿出纸笔,恨不得立马就把信写满,然后赶紧去训练。可还没来得及下笔,他突然意识到纲手还在房间里。
不行,写给小琪的信,第一个看的人必须是小琪。
思及此,他红着脸,干脆利落的把纲手推出了房间。
“姐姐,我要写信了,不许偷看。”
“……”纲手站在门外,终于忍无可忍,对着房门使出了她酝酿已久的怪力。
“嘭!”
当晚,绳树一瘸一拐的把回信交给了住在旅店里的飞脚忍者。
“这次只有信了,你跑快点。”他催促着。
“是!保证很快送到!”飞脚忍者深鞠一躬。
直到彻底跑远了,他也没能鼓起勇气关心一下他的客人昨晚是不是露宿了街头。
但他知道,木叶村的施工队有活干了。
……
雨之国,还没收回信的沈琪正百无聊赖的趴在窗边,观看三小只的训练。
自来也已经连续讲了五天的理论课了。
今天是弥彦正式自由活动的日子,自来也大发慈悲,放他出来浪一天。
浪那是真的浪。
他们又开始练习踩水了。
今天风大,小洋房前的小河难得的有了一点大浪花。
三小只严肃的站在水面上起起伏伏,脚下的查克拉牢牢的抓住河水,如何也没有被浪花冲倒。
“这是学会了?”沈琪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可下一秒,“噗通!”“噗通!”“噗通!”
接连三个落水声响起,水面上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沈琪叹了口气,翻身躺在床上,不想再看了。
这边只看了一个小时的她都没了耐心,更何况是楼下已经练了一整个上午外加小半个下午的三小只了。
长门和小南沉在水下,借助冰凉的河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弥彦则是飘在水面上,愣愣的看着头顶的乌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这才练习一天,你就放弃了?”自来也蹲在旁边,笑着问道。
“没有啊,他们两个都练习六天了,我这才哪到哪呢。”弥彦眼珠子动了动,看清老师的表情,又开始放空自己,“我只是,在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