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没把他当情人当上司第147章没把他当情人当上司:、、、、、:
对于青夏来说,管好门前一亩三分地,便是她所要做的事,可是对于宋溓来说却不仅如此,青夏一直都知道这位爷是很有抱负的,他与那些富养长大的酒囊饭袋不同,他是真的想靠自己去改变些什么。
他说:有些人可以靠着父辈积攒下来的功绩,吃一辈子,可以不作为,甚至可以挥霍,可这样又能撑得几时?
这世道总归是拼尽全力,拥有了且还在努力的人才能走得长久。
居安思危四字是所有的富家少爷小姐从小就会接触到的,可真正把这四个字刻骨铭心的记下并反思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如今的帝王,年少时期勤政爱民,确实做出了不少的功绩,可是如今,年华已去,身体也不如盛年时康健,帝王的路便偏离了正途。
可是这些关那些富贵人家什么事?只要能保证他们的功名爵位还在手里,还可以靠着祖辈打拼下来的基业,现下手中的官位,或者一些生意,能吃饱肚子,富贵生活,那就万事不愁了,谁又会去多想多年以后这个国家会是什么样子,百姓又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宋溓幼时跟着父亲出游,曾见过那样的惨状。
穷苦百姓吃不起饭,竟去挖那观音土,父亲将他放在小马的背上,一边走一边与他说,如今的国家虽是强盛,周边的宵小也不敢再来作乱,可终究不敢坐吃山空,也不能骄奢淫逸下去,不思作为。
若是后继无人,江山亦会有随时土崩瓦解的可能,不要小瞧了别人奋起直追的心,也不要觉得自己掌握了权力富贵,便可保证世世代代都不会落败。
可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国家的强盛,也都是几辈人打拼而来的。
讲完了书院里的事,宋溓也将自己的一些看法说予了她听,后来吹起了冷风,二人便要回到屋里去了。
青夏要回小屋,被他拉住了手腕,回头不解的看着他,对上他灼灼目光,听得他说:“今夜怎可将我丢下一人。”
听懂了他的弦外音,青夏咬了咬唇,抬头看了眼天色,小声道:“您明日要读书,起得又早,今夜就罢了吧,等下次,下次再休假时……”
宋溓目光有异,将她拉进怀中扣着,语气危险的对她道:“你可是在质疑爷?”
青夏一懵:“没呢,奴婢哪会质疑您?”
“不是质疑,便是觉得爷的能力不行,便是明日要早起又如何?与今夜你和我之间…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的爷是那不中用的人?”他的话语,多少带了点咄咄逼人。
青夏目瞪口呆,遂听他那暧昧之语忙捂住了他的嘴,急道:“爷总是歪说!奴婢压根就没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担心…担心您身子吃不消。”
她是真的担心纵欲过度会伤了他身,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可这样一解释,反而像是印证了他刚才问她的那句,可是觉得他能力不行。
青夏顿了一下,躲过他危险的眼神,老实道:“教奴婢这些的娘子说了,这种事情不能频繁的,从前在府上有自己的小厨房,可以给您补身子,便由的您去闹了,可如今您是来办正事的,奴婢跟着也只是为了来伺候您,万一真伤了您的身子,回去了老夫人会骂奴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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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没把他当情人当上司第147章没把他当情人当上司:、、、、、:
说完又小声的,不满的嘟囔了句:“这些话在京城的时候就想说了,您那时候多霸道呀,丝毫不听别人的话,一说就是忤逆,就是不顺从。”
宋溓没想到自己就是想和她独处一会儿,竟逼着她说了这么许多话来,一时之间哑然失笑,更觉得她这小鬼翻身的样子可人,搂着她的手越发紧了,就问她:“可是觉得今日与爷确定了心意,知晓爷心里是有你的,便敢在爷面前说这些话了。”
青夏顿住,被他这番话还真说中了心事,更是在此刻反思,是不是真的对他放肆了些,虽然说他对自己确实不同以往,二人之间也不同以往,况且离了京城,那些繁杂的规矩也离二人远去了,她确实这些日子过于恣意了些。
他可是觉得自己任性了?
想到这里,青夏不由蹙眉,可见她这副神情,宋溓便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打断了她:“你不会又在想那些什么奴婢不该、奴婢不敢、奴婢不能的话吧,难道你没有听出来,我刚才那样说是很高兴吗?你在我面前放肆一些,自在一些,我便觉得快乐,也让我觉得,你我之间更亲密了。”
青夏呆呆看着他,暗暗思衬着他这番话玩笑的成分几何,真实的成分又是几何?
“我又不是你的上司,我说的话你也不要当成机密要文去剖析,不然和你这个小呆板,以后想说些哄你听的情话,都得先说一遍,再解释一遍。”
是了,她好像还是没有将他当成情人,还是当成主子。
青夏抿了抿唇,心里默默反思,自己与他如今确实不一样,自己也该改变心态,因对他多有依恋,可是……她有些做不来这个,总觉扭捏。
这样想着,小嘴不由撅了起来,脸上也浮现扭捏之态,看的宋溓心里一痒,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口,目光温软的看着她逐渐红了起来的脸,诱哄道:“今夜陪我,不做坏事。”
就这样,青夏
被他哄了去。
而贴在门口听他们密语的田田,听了半天无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姑娘进来,再听了会儿,便听见那两道脚步声越走越远了,这么晚了不进来歇息,难道是……
田田默住,随后偷笑了一声,回去翻那药包,预备着。
只是今夜,她这点小勤快没用上,宋溓与青夏躺在床榻上,盖好了薄被,又说了会儿话,困意来袭便都睡了。
睡前青夏还暗暗窃喜,看来自己刚才说的话,他还是听进心里去了嘛,她还以为他非要自己过来,只是为那事。
实则宋溓一开始要她一起也不是为了那事,他只是很单纯的想和她多独处一下,平日一忙起来二人私下见面的时间就少了,这次若不是休假,又不知何时能这样独处,而且,今天不一样。
应当说,以后都该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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