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难不成你还会和一个丫鬟许一辈子?(1 / 1)

试婚逃妾 雨山雪 1202 字 7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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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又是一个下雨日,这日青夏没去书房伺候,宋溓也不在府中,只道友人来寻,便去了一上午。

王府棋室中,刘靖帆的棋子落下后,见败象已显,摇了摇头,说道:“不玩儿了,你这像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专门到我这里来发泄到我身上了。”

宋溓挑眉,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戏谑,似乎是在说“您猜的还真准。”

刘靖帆不解:“您老人家还真是有火气啊,只是,与我何干?怎的还发泄在我身上了。”

宋溓笑了笑:“世子面前我哪里敢有火气。”

听他这阴阳怪气之语,刘靖帆打了个冷战,故意的抖了抖身子,好似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后说:“要不是和你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真是想揍你。回回说话都不带好好说的,你这张嘴讨人嫌的很。”

宋溓难得没与他回怼,而是很认真的问:“我说话当真难听?”

刘靖帆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话,看了眼自己身后的侍卫,道:“来来来,你来告诉我这位大公子他平时说话如何?是不是能将人气的七窍生烟。”

那侍卫哪敢真的说话?两位主子之间的调侃他只能笑笑,默默不语。

刘靖帆说:“你这人嘴巴又毒,且又霸道,我若不是同你从小玩到大,都见不得你这副德性。”

宋溓不由得反思起来,遂又听到他说:“不过,你这身份嘛,便是霸道一些也没什么,嘴毒一点,一般的人说不过你,打也打不过你,真想与你计较,也要忌惮一下你的身份。”

这话便是说到了宋溓的心里去了,是否在青夏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是霸道的主子,而非可托付终身的男人。

“你倒好意思说我,你这身份便是宫中的皇子对着你都要礼让三分,在这京城里,你都是横着走的,想要谁也都尽可使手段,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刘靖帆笑了:“这你就说错了,我这身份,若是想要谁,要了过来那也是给了她造化,是她的福气,再说了,我长得像一副始乱终弃的样子吗?”

宋溓作势细细看了他两眼,随后点点头,很是认真的说:“像。”

刘靖帆给了他一个冷眼,不理会他故意的挤兑。

“世间的人,弱者依附强者而活,女人依附男人而活,若是一个女人找一个软弱无能的男人,那一辈子不就都毁了吗?就说我和我现在身边这个,她倒是一直不情不愿,我都弄不明白了,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值当她整日忧心忡忡。”

这话更是像说了宋溓的心里话,他也不说明白,自己的出生在这京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多少女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进宋府的门,更有甚者,在打听到他的行程,爬上他的床的也不知有几多,只是那些人他都看不上。

偏偏他看上的,看似是一朵娇弱的小花,实则还是一颗隐忍不发的刺槐子。

“你说若是旁人,我对她笑一笑,怕是眼巴巴的就凑上来了,她可倒好,我对她笑一笑,她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滔滔不绝,刘靖帆提起身边的娇娘一脸头痛,那眼里又爱又恨,简直句句都入宋溓的耳朵。

是啊,从来都是他避其他女人如蛇蝎,如今倒是反过来了,这小女子,成日规矩规矩的挂在嘴边,倒是真守规矩了,可次次都能叫他心里不舒坦。

“倒是不知你身边这个姑娘在担心什么,你若强硬一些,她也许就能安心待在你身边了。”

刘靖帆沉沉的吐了口气,冲他摇了摇头:“压根没用,在她身上,我什么手段都使过了,强逼也好,利诱也罢,只叫她越来越怕我,我真是觉得冤枉的很,磋磨人的手段我从未在她身上使过,不知她如何就这般怕我了,我越是逼迫,她就越是胆怯,我要她胆怯何用?我要她真心跟我!”

宋溓问:“那如今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

刘靖帆一时没察觉,平日不喜聊这些男女情事的宋溓,今日怎么会与自己主动谈起这些,但聊起他心上的人,还是乐意与好友相谈的。

“我嘛,就是想得她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想他心甘情愿的跟我,我又不是那强抢民女的登徒子,自然不能再使用手段了。”

“哦?她就这般让你着迷?要我说,不过是个丫鬟,你若喜欢又何必这般在乎她的感受。”

“你这话说的是想叫她恨我一辈子吗?”

“难不成你还会许和一个丫鬟的一辈子?”

“有何不可?”

你一言我一语中,在这四个字下突然沉默了下来,两人对视着,刘靖帆这才察觉他今日过于关注自己的私事,转而想到他院里如今伺候的人。

他是多聪敏的一个人,只需要在这一刻便反应过来,这人是来向自己求招呢。

知他性格向来不动声色,倒是不点破他,顺着他的话说。

“你我这般出身的人,向来都是得到的容易,所以生命中出现这样的意外,一时之间总是难以接受的,早些时候我觉得她拒绝我是不识好歹,可慢慢的对这个人上了心,知她不是一味的软弱,也慢慢去了解她,我若是不想与她长久,何必花这个心思呢?”

男欢女爱上一时的新鲜感是有的,可是时间一长却越来越不能丢开手,那便是上心了。

宋溓说:“也许只是因为她向来没有让你如意,你在她身上起了胜负欲,想要征服她,让她臣服于你。”

他这话一说,刘靖帆便知道,他亦在自己身边的美娇娘身上吃了闷亏,可他向来重面子,定然不会承认。

“那谁知道呢,也许就像你说的,等有一天她完全臣服我,将心交于我,我对她就失去兴趣了呢。”

宋溓不语,目光也暗了下来。

从一而终这四字看起来简单,可只有在一生走到尽头,盖棺定论之时才经得起推敲。

从前他说他只要夫妻和睦,可如今他早已变了主意,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心,如今对她有意,那以后呢?

刘靖帆:“我如今只知道我现在对她上心,便要两相情好,若有一天彼此的感情淡了下来,或是我对她失去了感情,我也会保她后生安稳,肃之,这没什么可纠结的,毕竟你我的生命中也不止步于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