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瑗听着张玲的话冷冷的笑了几声。
张玲心中有些发毛的追问:
“阎瑗,你笑什么。”
阎瑗伤感的面容中带着几分失望说:
“说来说去。你张玲就是想让我成全他与那个贱人在一起。凭什么?你说凭什么一定要我来成全他们呢?”
至此。
张玲算是听明白了。
阎瑗这是误会她在帮衬和媛。
选择故意拆散她与陈剑的美好姻缘。
天呐!
这么大的误会她又该如何解释呢?
张玲也同样选择冷笑了两声。
进而意味深长的看着阎瑗。
就仿佛在用威胁的口吻对阎瑗说:
“你就不配!”
被最信任的人说不配。
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伤心的话了。
阎瑗更像是读懂了。
所以正要炸毛的准备向张玲咆哮。
张玲哭笑不得的及时开口说:
“误会,你这是误会我了。我哪有你说的意思?我的只想让你过上更加幸福美好的日子。盼望着你不必像今天一般在外人面前被人糟践。”
一句意外的“我愿意”。
犹如一把利剑瞬间贯穿了张玲的心脏。
那感觉就像是她张玲付出的真心就那么轻易的被践踏蹂躏了。
怎叫人不感到悲痛呢?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固执。
即使明面上已经了解到对方的善意。
但是内心深处还愿意执着的站在关心之人的对立面。
阎瑗恰巧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为了追求她眼里的所谓的真爱。
毅然决然的像如今很多子女一样。
暴躁而愤怒的站在父母的对立面。
张玲像众多父母一样费解的看向阎瑗质问了一句“为什么”。
阎瑗目光坚定又流露出无限的爱意说:
“这还用问?自然是为了追求属于我的真爱了。”
张玲满眼幽怨的看向阎瑗问:
“你为了你眼中所谓的真爱就愿意伤害陪伴你长大的亲人?”
这种类似的问题。
恐怕是无数父母在遇到忤逆的子女时都想质问的吧。
阎瑗柔弱的心脏隐隐作痛的复述了一遍“亲人”。
说实话,阎瑗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回答了?
只能暂时保持了一会儿沉默的状态。
张玲看到了阎瑗的脸上划过一抹痛苦的表情。
她觉得阎瑗并不是那种无可救药的人。
所以再次尝试的对阎瑗说: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可以暂时不用回答。那我换一种说法吧。”
阎瑗的内心感到了一丝丝理亏的低下头。
在听到张玲这么说了。
颇有兴趣的又抬头看向张玲问:
“什么?”
张玲说:
“你追求真爱我不反对。我还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是非常支持你的。”
“真的!”
阎瑗听到张玲这么说。
以为张玲突然想通了。
还想当然的认为张玲愿意帮她一起追求陈剑。
她觉得只要张玲愿意帮忙。
陈剑定然逃不出她阎瑗的手掌心。
甚至脑海里都开始幻想着他们两家在往后的日子里和谐相处的画面。
张玲严肃的目光看向阎瑗点头说:
“没错!不过,我为你刚才的言行举止感到心痛。正因为心痛让我想到一个关于真爱的问题不得不问问你。”
阎瑗的内心有些小兴奋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张玲会主动向她请教问题。
阎瑗面带几分自豪的笑容说:
“问吧问吧。只要是我阎瑗的知道的。定然会对你知无不言。”
张玲更加严肃的看向阎瑗说:
“我有点糊涂了!不明白你所理解的真爱是什么?”
阎瑗听到后刚要准备侃侃而谈的说:
“那自然是……”
张玲可没有打算听阎瑗对“真爱”的歪理邪说。
她只是想借着这个问题引出另一个尖锐的问题。
即,她想问像阎瑗这种伤害亲人为代价换取的真爱还能叫真爱吗?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必须要明白另一个问题。
即,真爱是什么?
真爱是爱屋及乌。
既然是真爱。
为何不选择心平气和的与亲人坐下来聊聊?
有些人为了追求他们所谓的真爱。
偏执的把父母亲人当成了追求真爱路上的最大敌人。
父母亲人真是追求真爱路上的最大敌人?
非也!
父母亲人不但不是真爱路上的最大敌人。
更是你们真爱路上那最为幸福的见证人。
既是父母亲人又怎么会不希望你幸福呢?
要知道父母亲人的出发点往往都是为了你。
多半在表达对你爱意的时候有些霸道罢了。
即便是霸道的爱。
也是纯正的爱。
是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伤害的爱。
你要理解若没有父母霸道的爱意。
你也不可能被呵护的长大成人。
更不可能有机会去寻找世间最美好的真爱。
只要你们是真爱。
相信一个真心爱你的爱人,也会想办法极力向你的父母证明,他对你的爱是真心的。
父母亲人的观念可能会古板一点儿。
一时间难以接受你带给他们的真爱。
但相信以真心换真心。
你们迟早可以获取来自双方父母亲人们的真心祝福。
一切得不到父母亲人们的真心祝福的真爱就算不得真爱!
为了你所谓真爱站在父母亲人的对立面。
甚至过分的做出那种伤害父母亲人感情恶劣的事情。
那你所谓的真爱就更算不得真爱了。
那就是一段很可能伤害彼此一生的孽缘了!
这里为何要用“一段”?
因为命中注定的孽缘终是要分道扬镳的。
除非孽缘中的两人恰巧都是哪种极致的受虐狂。
否则就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
为了一段本不该在一起的孽缘互相折磨彼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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