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能买好吃的,当然喜欢!”王神通憨憨一笑。
“好,那大哥让你嫂子也送你一个金印怎么样?”王敬直道。
“好呀好呀,大哥,我要比你这个还大的金子!”
王敬直摸了摸弟弟的脑袋,他这个弟弟有脑疾,幼年差点没活下来,被一个道人带走学了几年艺,人虽矮小,却是神勇无比,一人堪比百人,是他麾下最猛的战将。
“那好,传我军令,去通州城迎接少夫人!”王敬直大笑道。
......
四万骑兵,一万留守襄北边界,另外三万,兵分三路。
王敬直带着王神通走中道,途径黄巾军的地盘,王敬德带八千人马从绿林军地盘过。
王敬直的堂弟王川则带着另一队人马从白帝军地盘过。
他的目的很简单,灭黄巾军,拿回国玺,诏书,彰显自己的实力。
然后兵临通州城,胁迫女帝跟自己回家。
不回家也没关系,婚期总要定下,这个未婚妻,他也要见一见。
骑兵很快就抵达了黄州地界。
陈道陵得知一万余骑兵来袭,当时就懵了,“老子明明把国玺都给白帝了,怎么还来打老子?”
陈角也傻了,“师父,这怎么跟您想的不一样?”
陈道陵顿时坐立难安,黄巾军称兵十万,可满打满算也就五六万人,其中半数都是充数的喽啰。
骑兵八百。
想跟万骑碰撞,很难很难。
“老子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陈道陵本以为把烫手山芋给丢了,就能坐山观虎斗,结果人家直奔自己而来。
“怕个屁,老子有神药,有爆炸箭矢,北凉有万骑又如何,给老子打!”陈道陵一咬牙,快步冲了出去,他有些搞不懂王敬直到底什么意思,但人都杀到门口来了,他还能躲不成?
战争在黄州中部打响,边界的守军对上王家骑兵,摧枯拉朽被击败。
王敬直带的虽然是轻骑兵,可别忘了,他身边有一个王神通。
这小子穿着上百斤特制的盔甲,提着几十斤的锤子,那是犹如无人之境。
一个人就杀穿了敌军的阵营。
而且骑兵在这个时代,就是无解的bug,而骑兵达到万骑后,能抵挡的也只有骑兵。
要是有建制的重步兵还有一战之力,但是黄巾军那点家底,面对王家几百年的底蕴,根本就不够看!
一天时间,王家骑兵就从边界杀到了黄巾军大本营。
此刻,王家骑兵正在城外叫阵,什么难听骂什么。
可他们死活不出来。
陈道陵郁闷道:“国玺在白帝手里,为什么要打我们?”
王敬直皱眉,“国玺不在黄巾军手里?”
他继续让人叫阵,可陈道陵根本不应战。
而且,这一战他们打的并不顺畅,特别是黄巾军的武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还险些负伤。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武器应该是从北凉流出来的。
说起北凉,这就不得不提那个‘陆令君’了。
他谁都不怕,唯一忌惮的只有北凉。
他曾跟陆源打过照面,那个男人比自己还小两岁,却拥有足够问鼎天下的势力。
灭蛮族,拳打大景,脚踹大夏,谁听了不嫉妒?
“陈道陵对吧,只要你交出国玺,诏书,我们这就退兵,否则,不死不休!”王敬直让人传话。
“国玺和诏书已经交给白帝了,真不在我这里。”陈道陵无奈至极,随即索性写了一封信,用箭射入对方阵营之中,不是他胆小怕死,是真的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