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氏打断沈昭昭的话皱眉:“现在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你父亲现在对沈微慈那贱人上心着,外头的传言又堵不住,你父亲正心烦,你要再去他面前提这个,恐怕你父亲更生气。”
沈昭昭嘟着嘴看着文氏:“我真的想不明白,是谁将谣言传到外头去的,还传的这么厉害,害得我现在也不敢出门了,现在外头全在议论我们侯府的事情,几乎快人尽皆知了,将母亲说的可怕至极,实在是可恶!”
文氏也微微烦躁的坐下来:“我也没想到传的这么厉害,但那些传言本也伤不了我什么,不过就是些贱民口头说说罢了,我只没想到现在你父亲的官职也快不保,现在当务之急的确该想办法堵住那些谣言了。”
沈昭昭忽然想了一个办法:“那些传言不是那些说书人说的么,让二堂兄将那些说书人抓走不就是了,再他们说之前说的都是胡说的,重新说沈微慈是自愿的不就行了。”
“再让沈微慈跟着说书人站在一块儿澄清,谁还能不信的。”
“再让二堂兄跟着一起去,谁敢不听话闹事?”
沈昭昭的话一出来,文氏紧皱的眉头就豁然舒展,她看向沈昭昭:“你说的这个倒的确是个法子。”
“到时候让沈微慈和说书人站在一起重新澄清一遍这事,传言不攻自破,侯府的名声自然回来了,你父亲的名声也保得住。”
“这事还的确要宋璋帮忙才是,让他的人抓了那些说书人威逼利诱一番,自然就乖乖听话了。”
说着她叫身边的婆子道:“你去前门吩咐一下,要是宋二爷回来了,你便回来告知我一声。”
那婆子点点头,忙去了。
文氏又站起来,带着一众人往临春院去。
临春院内,禾夏匆匆进来说二夫人和二姑娘来了,沈微慈听到文氏过来也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嗯了一声,放下了手上的绣布,让月灯去端茶水来。
文氏进来的时候,正看见沈微慈坐在炭火前,身上盖着一方薄毯,手上端着热茶,病怏怏的靠着。
文氏对于沈微慈这副三天两头就病的身子十分不喜,动不动就风寒,动不动就呕血,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从小娇养的千金小姐,宫里的公主都没她娇贵。
身后的沈昭昭看着沈微慈这副病容也看不上眼,也不知道伯爵府的章元衡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沈微慈见着文氏进来,就连忙放了茶要起身,文氏看了她一眼,又带起笑意:“你病了坐着就是,没那些虚礼。”
说着文氏坐在丫头端来的凳上,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热茶看向沈微慈,脸上便露出几分关心之色来:“这两天身子好些了么?”
沈微慈便目露感动道:“让嫡母挂心了,这些天吃了两副药,身子也好多了。”
文氏便作势松口气的点点头,看着沈微慈道:“我倒是没想到你的身子这么弱,想来之前在裕阳过的日子也不是很好,根基差了些,往后在侯府里好好养着身子,也将身子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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