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微慈想推开宋璋,又觉自己不该有那样大的力气,脸颊靠在宋璋的肩头,她虚弱道:“二堂兄先松开我,这样于礼不合。”
宋璋简直要被沈微慈的话气的跟她一样呕血,咬着牙道:“你成了这样,还管什么于理不合,我是你堂兄,抱抱堂妹也不行么。”
“这屋里要是谁敢说闲话,我先割了他的舌头,挖了他的眼睛就是。”
宋璋的这话一出来,站在屋子伺候的丫头哪里还敢乱看,连忙都胆战心惊的垂下眼睛。
那夜里朝思暮想的暖香就在身边,细细的呼吸就落在自己颈上,宋璋心头发酥,可又低头看见沈微慈吐出的血时又心疼的不行。
他贪婪的将人抱在怀里,手指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紧紧护着她。
不管是私心作怪还是心底的那一丝心疼,宋璋不愿松开人,一个指尖都不愿松开。
林医正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宋璋紧紧将沈微慈抱在怀里,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对着宋璋恭敬抱手:“宋将军。”
宋璋一看见林医正眼神便冷肃下来,上回也是让他给看的,那开的药方一丝用也没有,人还是又呕血了。
要不是现在急着他救人,宋璋都能一脚将他踢个半死不活出来。
宋璋的眼神只要稍一严厉,就会带着一丝杀意,不到十岁就在边塞杀过人的,那身上的杀气吓得林医正冷汗淋淋膝盖发软,几乎都快跪了下去。
宋璋将沈微慈放到榻上靠着,起身让丫头将帘子放下来,握着沈微慈的手冷冷看着林医正:“这回好好看看,人怎么又呕血了。”
说着宋璋的声音冷下去:“你要是再看不好,你也别呆在太医院了,直接滚去漕兵里当垫脚的。”
谁都知道漕兵最苦最累,他这身体过去,撑不过一个月就受不了了。
林医正被宋璋的话吓到,连忙道:“宋将军放心,下官定当好生诊治。”
说着他才敢弯腰站过去给沈微慈诊脉。
宋璋一直站在旁边看着,那股无形的压迫简直让林医正提心吊胆,生怕这阎王一个不高兴就动手提剑了。
只是手上的脉象并不似有剧烈起伏,相反平和缓慢,比上回的脉象还好一些。
可人为什么又咳血了,心里就慌了起来。
他松了手,斟酌着说辞:“沈三姑娘这脉象还是积郁引起的,肝邪偏旺,涵养心脾,应能调理好的。”
宋璋听了这话冷笑,直接从腰侧抽出了剑,寒光闪现,只吓得林医正哆嗦着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喊着饶命。
宋璋将长剑架在那林医正脖子上,染了无数血的剑身带着血气,剑锋锋利,仅仅只是靠近了皮肤,皮肤上就会被剑气划出条口子来。
只听宋璋冷的发寒的声音:“上回你也是这般与我说的,那开的药丸半分没用,这才多久又呕血了?还想拿这套说辞来糊弄我?”
林医正百口莫辩,实也说不出其他的来,只跪地求饶。
正当林医正觉得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忽听一道温柔沙哑的声音:“二堂兄,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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