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小青梅竹马的婚事,明年也要嫁给永安侯府世子,也是风风光光嫁过去成为贵妇人,在家里是唯一的嫡女,老太太和二夫人都疼她,为何总将自己当作眼中钉。
或许是她一生太过于顺遂,事事如意,被所有人捧着,眼里便容不下一粒沙子。
沈昭昭的声音很大,王氏本要走的步子又顿住,等着看好戏。
沈微慈看向沈昭昭,不解的问:“二姐姐为何生气?”
沈昭昭咬牙:“因为你无视我。”
这时候文氏走到了沈昭昭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腕皱眉道:“昭昭,这还是在老太太这里,不可胡闹,先跟我回去。”
说着她不善的眼神看了低着头的沈微慈一眼,带着沈昭昭走了。
王氏看没有热闹可看,又看一眼站在中间的沈微慈,这才拢着袖子慢悠悠的带着丫头出去。
沈微慈走在最后,刚才热闹的中堂一下子变得冷清。
她的目光也同样冷清,在跨过门槛的那一瞬,身后忽然传来了老太太威严的声音:“别以为这回我没有重重罚你是饶了你,你这回惹出的事这笔账我可记着,往后你再生事端,别怪我半分情面不给你留。”
沈微慈的步子一顿,回过头看向站在堂上高高在上的沈老太太,她目光严肃冰冷,锐利的眼睛像是会看透她的所有伪装。
沈微慈低眉顺目:“老太太教训的是,微慈都记下的。”
沈老太太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却给沈微慈一个冷漠的背影。
沈微慈看了那背影一眼,缓缓转身出去。
月灯扶着沈微慈松口气道:“姑娘在宋二爷那里出了事没有?奴婢担心姑娘一天了。”
沈微慈摇头,又问:“她们可问你话了?”
月灯忙点点头:“昨天一回去老太太还有二老爷就来问我了,我全按着姑娘教我的说的,瞧着似信了。”
沈微慈默然点头,没在说话。
到了临春院,丫头都围上来关切的问:“姑娘身子怎么样?”
又看沈微慈衣裳上的血,又忙道:“姑娘可要沐浴换一身衣裳?”
沈微慈点点头:“好。”
热水打来,月灯给沈微慈脱外裳的时候,看见沈微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出来,忍不住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盒子看起来好漂亮。”
沈微慈将盒子放到月灯的手上:“五百两银子。”
月灯惊的差点没拿住,颤颤巍巍的捧在手里看向沈微慈:“姑娘说什么?里头有五百两银子的银票?”
沈微慈无奈的笑了笑:“你打开看了就知道了。”
月灯连忙打开,就看见里头放了一个翠绿的翡翠手镯,看起来煞是好看。
她颤声问:“这个镯子五百两?”
沈微慈点点头,又笑:“你好生放着,万一后面侯府呆不下去了,或是有用得着的时候,当了银子也是退路。”
月灯忙点点头,紧紧的抱着盒子拿去放好。
泡在浴桶里沐浴时,月灯看着沈微慈身后那一身好皮肤,犹如上好美玉一样,在氤氲热气中霎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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