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出口的货物(1 / 1)

王珍芸对姜苒来说是一员大将,而且意外的是,没有多费钱财就把人从器沆宗给带了出来。

晚宴过后,姜苒将林沙单独叫了过来,询问了人才招纳一事。

“虽然我大宿岭只是个县级领地,但不是什么酒囊饭袋都招的,或者说,正是因为我们是个县级领地,所以更应该慎重地决定资源该落在哪里……有能力的人各大学院和宗门都抢着让他们留下,甚至很多领地势力都过来挖墙脚……”

林沙道,“前两天我接触了一些炼丹师和炼器师,有几人对我们提出的条件有所意动,但大部分人态度暧昧,臣下以为,若是我宿宏学院能进入势力排名前五十,与这些菁英接触起来会更容易。”

能锻造出地级作品的炼器师和炼丹师都非常吃香了,因此面对其他势力的招揽,这些人往往狡猾的像只狐狸,既不拒绝,也不接受。

最主要的是,现在才初赛,大部分人还是想往更高处冲一冲,提高自己的身份,好以待价而沽。

为了达成各种目标,看来进入前五十名势在必行了。

姜苒思忖着,对着林沙微微颔首,“别只盯着扬名赛区的人才看,也多看看那些新秀区的嫩苗,趁早多接触接触。”

林沙微微躬身,“是。”

……

势力大比期间,茗霄城人来人往,许多商会也纷纷带着商品来到这茗霄城,同时也会从茗霄城采购许多特产回去。

宿岭县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这些商会中采购了许多特产。

采购最多的恐怕就是灵花灵草的种子。

宿岭官府鼓励民间耕田,种出妖灵更会给予一笔丰厚的奖金。

而且,种植灵物,即使不是荒地,官府也会减免一部分田税。

这年头,种植普通作物赚不了几个钱,将来要想自家出几个修士,还得多钻营。

狩猎魔兽太危险,不在一般人的考虑范围,所以农人很乐意向官府购买灵种,将田地里种满灵物。

更何况官府还是半卖半送,并不赚钱反而还亏钱卖种子给百姓,农人们很相信官家不会坑他们,一些胆大的人即使是典押屋舍也要存一点灵种在手里。

除了灵种,宿岭县还抱了一些灵兽幼崽和灵蛋回来,能培育成契约兽就做为契约灵兽,做不了契约灵兽,就作为牲畜。

当然,宿岭县这边不仅从其他商会买了很多东西回去,更是把自己的特产给推了出去。

玻璃。

玻璃以及一些玻璃制品有些意外的受欢迎。

这还是曲水楼开业后,才让人们发现还有这么好用又廉价的东西。

主要是玻璃可以做到非常透明,一些商店的窗橱可以使用玻璃,既美观大方,又能让客人一目了然的看清自家的商品。

玻璃器具,如玻璃瓶,对世人来说,白色透明的玻璃非常有高级感,可以装各种颜色的酒液和灵液,稍加装饰一下,就是非常完美的包装,看惯了瓷器和陶器,还未出现过的玻璃包装一定会让人耳目一新。

当然,最主要还是玻璃非常便宜,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也只要一百六十六银元,订制一个小床那般大的玻璃橱窗也不过三到五金元。

所以当人们发现这个好东西的时候,直接把宿岭这边的玻璃买断货了!

“明明是我先的,你为什么插队?”

断货了没有关系,还可以预定。

但前来预定的人太多,有人为了排在前面,甚至几波人干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都有,都能预订,咱们商会一定加紧将各位需要的玻璃制品送过来。”

李田良苦哈哈的在一边劝架,虽然商品卖出去了是个好事,但这些顾客动不动的撸起袖子干架实在令人吃不消。

有人望着身形单薄的李田良,眼睛咕溜溜的一转,“要不你将玻璃的制作配方卖给我?”

李田良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心里暗骂不已,“我就是一个从别人家进货卖的货郎而已,哪里知道玻璃是怎么做的,若是可以,我也想知道玻璃的配方啊!!”

“……”

不包括收的定金,宿岭县靠卖玻璃,收益大约就有四十五万金元!

除了玻璃,宿岭的干货海鲜也非常受欢迎,但姜苒为了对付未来可能出现的旱灾,有意压缩了海鲜的对外出口。

但宿远海除了产海鱼和泥麒珍珠,还有很多珍贵的海洋宝贝,诸如各种美丽的贝壳饰品、珊瑚、夜明珠、其他品种的海螺珍珠和贝壳珍珠。

即使这些珍宝的数量不多,但有时候越是稀少的东西越受人追捧。

所以即使宿岭这边把单价堆得有些高,但要的人多得是。

宿岭县快速地积累着财富,另一边,势力大比小组赛举行的如火如荼。

姜苒的两轮小组赛波澜不惊地过去了,白寐表示自己玩得一点都不尽兴。

宿宏少年们则有喜有忧。

二十一位中有十二位进了五百强,对宿宏学院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成绩了,原本以为能晋级七八位就算不错了。

宿岭县再次斩获一百二十积分,加上前两场比赛累积的,现在已经有两百四十六点积分,距离目标越来越近。

但此时,不管晋级的和没有晋级的少年,都来不及太多的喜悦和难过,他们担心的是兔石。

胡漪忧心忡忡地道,“怎么办,兔石哥把自己蒙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

“也难怪,要是我遇到那种情况……”说话者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为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感到无比愤怒又无能为力。

……

兔石踏上赛场之时,蔚蓝的天净如清水,像一片翠湖颠覆在苍穹,在那深邃的湖水中,包裹着一颗荒古的熔岩,冲突层层束缚的金色光线,绚烂得令人流泪。

光洁的比武台令人有些无所适从,他有些紧张地摘下黑色衫帽,白色的发丝染上了太阳的颜色,一双玫瑰色的眼睛因为不太适应如此燥热的光线而半眯着。

但他很开心。

因为,刺痛的双目在提醒他:

原来他现在正站在阳光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