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弟子的份例给的心甘情愿了!
南宫长老又赏了他们每人一瓶丹药,这才让他们离开。
凤溪和君闻出来之后,凤溪叹气:
“哥,你说咱们听个课怎么还多了份差事?
优秀的人想低调太难了!”
君闻:“……”
他小声问道:“小妹,你为什么不让南宫长老去找峰主?”
凤溪幽幽道:“我之前说的也并非假话,他们不愿意收咱们,肯定不只是因为咱们修为低微。
南宫长老去说多半不能成功,双方会闹的很不愉快。
这样一来,无论是峰主还是南宫长老都会对我们心存芥蒂。
退一步说,这事情就算能成,咱们天天拼那些破剑,还哪有功夫修炼?!”
君闻点头:“这倒也是,还是现在逍遥自在。
等快到三个月的时候,让南宫长老去找峰主也不迟。”
凤溪笑得意味深长:
“光他一个人去找没有什么说服力,我们得再多找几个靠山,到时候让他们一起去说。
我看那个花长老不错,还有执法堂那个没见过面的欧阳堂主也凑合,我再随便扒拉出几个发展一下就行了。”
君闻:“……”
你说的好轻松哦!
你就没想想,这一个两个好像对你的印象都不咋地!
尤其那个花长老,早上还想挖坑埋你呢!
凤溪见时间还早,就和君闻两人随便闲逛,熟悉一下地形也是不错的。
逛得差不多了,凤溪就来多宝阁和花长老唠嗑。
“花长老,我没去您说的花海我去传法广场听课了。
您说怎么就那么巧,南宫长老就相中我和我哥了,让我们隔三差五去给他打下手。
唉!
别的杂役做一份工就行了,我还得做两份工,还是跨部门做工,您说我是不是太难了?”
花长老:“……”
南宫捭阖那个老东西八成是瞎眼了!
那么多弟子不选,选了这俩玩意给他打下手?
“花长老,您这需不需要杂役?
要是需要的话,我和我哥随时听候您的召唤!”
花长老看了她一眼:“滚!”
凤溪笑眯眯的说道:
“您说话还怪好听的呢!
那我和我哥这就圆润的滚了!
改天再来看您!”
说完,带着君闻跑了。
今天她和君闻被南宫长老带走的事情肯定已经传开了,而且以后他们也得去做工,所以没必要藏着掖着。
只要把份例的事情瞒住就行。
这一晚,凤溪和君闻依然只睡了一个时辰,其他时间都用来修炼了。
第二天早上,凤溪正打算到湖里清理水草的时候,有个杂役走了过来。
“你们之前没做过这样的粗活肯定不习惯,我替你们干吧!”
话音刚落,又跑过来一个杂役:“我今天也没啥活,我也跟着一起干吧!”
“还有我!”
“我!”
……
凤溪见人太多了,干脆就给他们编了个排班表。
至少一个月,她和君闻都不用干活了。
目睹一切的钱执事:“……”
你们这是来当杂役的吗?你们这是来当大爷的!
我都没有你们轻松自在!
正想着,凤溪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笑。
钱执事心里就是一突,这个血无忧想要干啥?不会是让他也帮着干活吧?!
“钱执事,我听说天水神潭旁边有片花海?那里好玩吗?”
钱执事心里松了口气,忙说道:
“那里可去不得!
隔壁天玑峰豢养的金眼斑斓蜂经常会去那片花海采蜜,虽说金眼斑斓蜂的毒性不大,但被它们蛰了会浑身起疹子,又疼又痒,十分痛苦。”
凤溪心想,果然如此,她就知道花长老没憋什么好屁!
她纳闷道:“既然是天玑峰豢养的蜜蜂为什么跑到咱们天枢峰来采蜜?就没人驱赶吗?”
钱执事小声说道:
“还不是因为咱们峰主好说话,觉得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情和天玑峰起摩擦。
反正,你以后离那里远点就行了!”
凤溪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她本来也没想去,所以也没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既然今天不用上工,她吃了早饭之后就来找花长老联络感情。
花长老都烦死她了!
看见她就撵她走。
但是架不住凤溪脸皮厚啊!
一会儿帮着扫地,一会儿帮着擦桌子,还给他沏了一壶从血家带来的好茶。
最后,还说要和他聊聊血噬寰为啥要收她当孙女。
花长老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勉强让凤溪留下来了。
结果,凤溪扯东扯西就是不说正题。
滋溜滋溜喝了两盏茶,跑了。
花长老差点没气死!
他觉得不用问,血噬寰之所以收她当孙女,肯定就是因为这俩人都不干人事儿!
凤溪又带着君闻到了执法堂。
执法堂的霍执事脑袋嗡的一声,这祸害怎么又来了?
凤溪行礼之后笑眯眯的说道:
“霍执事,我是来向欧阳堂主致谢的,多亏他为我主持公道,我才能得到了山河乾坤砚这样的绝世珍宝。
您能帮我引荐一下吗?”
霍执事一愣,山河乾坤砚?
花长老可真够损的!
竟然把山河乾坤砚那祸害给她了?
这不是在坑她吗?!
他压下心里的想法,说道:
“欧阳堂主事务繁忙,没有时间见你。
这样吧,我帮你转达一声。”
凤溪点头:“那就有劳霍执事了!”
说完,就带着君闻出去了。
只是路过那棵歪脖树的时候,她脚步一顿,围着歪脖树转了三圈,这才走了。
霍执事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围着那棵歪脖树转三圈?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其实,那天凤溪说上吊之后,他就想把这棵歪脖树砍了。
但是欧阳堂主说他小题大做,树又没招惹他,砍它做什么?!
霍执事就没敢砍。
下午的时候凤溪又来了,又围着树转了三圈,然后走了。
霍执事越琢磨越觉得这事蹊跷,就跑到欧阳堂主这里把事情说了。
欧阳堂主听完若有所思。
听说执法堂门口那棵歪脖树是当年血噬寰移栽过来的,莫非有什么隐情?
“你去把血无忧叫来!”
凤溪此时正在和花长老嘚啵嘚:
“花长老,你信不信,执法堂的欧阳堂主待会就得来请我?”
花长老当然不相信。
“你可别往脸上贴金了!
就你这人嫌狗厌的货,谁会请你?!”
花长老现在是一点长老包袱都没有了,反正都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本色出演就行了。
***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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