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已经是残余意志的他们,可以做的事情,真的不多的了!
可是,他们相信自己留给潘冰吻的力量。
这是他们最后的力量了,潘冰吻既然有这个天赋资质将一切全盘收下,想来也是有能力把这些力量发挥到极致。
他们坚信,只要将他们留给人族后来者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了,那么不论是什么艰难险阻,都可以迎刃而解!
更不要说,只是区区的妖族冤魂亡灵而已!
果不其然,发现他们根本干不掉潘冰吻,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潘冰吻越来越强的妖族冤魂怨灵,已经是激动得哇哇大叫起来了!
“可恨,可恨,可恨啊……这些可恶的人族,怎么死了都不能让我们妖族开心?竟然在这个充满人族先贤血液的深坑之中,留下了如此力量,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杀她!千难万难啊!”
“哼!没有志气的东西!这怎么就不能杀她了?你以为她是谁?是很了不得的存在吗?不!她就是寻常角色罢了!就是得到了所谓的人族先贤力量又如何?你们不要忘记了,所谓的人族先贤,也是已经死了!死人岂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没错,我们一起发力!我不信了,我们如此干扰,她还能安心的吸收力量不成?只要她吸收不了这些力量,那么这些力量终将是会消散!毕竟,所谓的人族先贤,早已死了,早已不复存在!”
“对!我就不信了,之前还是被我们追杀得上天入地的家伙,现在还能逃出我们的五指山不成?她就直接等死吧!我就是灰飞烟灭,不惜一切代价,都是要她死,死无葬身之地的这一种死!”
“对!这已经不仅仅是仇恨了,还关乎了我们妖族的尊严!我们反正已经死了,假如还继续让这些个人族作威作福,那么成何体统?这种事情,决不允许!就是要我灰飞烟灭,都要将这个女人带走!”
……
这些妖族的冤魂怨灵可谓是愤怒到了极点!
他们是憋屈不已啊!
他们本来已经把潘冰吻逼到了绝境之中,结果柳暗花明又一村!
潘冰吻没死!
不仅仅是没死,她还得到了人族先贤力量的庇护。
原先看上去的时候,潘冰吻已经是要暴走的了,结果机缘巧合之下,潘冰吻她非但是不暴走了,而且还将余下的力量,照单全收。
这让见多识广的妖族冤魂怨灵全都傻眼了!
这是在搞什么!
因此,他们现在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攻破人族先贤的庇护,要杀死潘冰吻!
这已经是超出了本来的仇恨了!
潘冰吻对此一无所知。
因为她正在心无旁骛的吸收炼化来自于人族先贤的力量!
她只知道,唯有如此,方可更加强大,方才帮得到楚言大人!
……
“呼,呼,呼……可恶的妖族啊!”
张翠天他一边逃走,一边咒骂妖族。
可不是么?
若非是这些妖族冤魂怨灵悍不畏死的追着自己,他其实早已安全的了。
毕竟,张翠天也不是傻子啊,他也是逐渐感知到了一些东西……这个地方,有着昔日人族先贤留下来的力量庇护!
张翠天他之所以一次次的化险为夷,全凭当初人族先贤留下来的力量保护。
只要张翠天一直跟随着这些力量,就会有一次次的好运,帮助他脱险!
可是,这些力量终究是存在于非常久远之前的了。
有,但是不多!
所以张翠天他一次二次的,化险为夷,却又没有完全的化险为夷!
这让张翠天无可奈何。
但是,张翠天他没有埋怨,也没有如何!
因为他知道,人族先贤已经将他庇护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难得的了。
要知道人族的先贤们已经逝去多年,张翠天无法要求他们做得更多,他们同样也做不了更多!
“人族当自强!不能什么事情都依靠着先人先辈!他们已经曾经为我们人族抛头颅洒热血!他们已经牺牲了。现在能够得到他们昔日留下来的余力庇护,这已经是万幸,我张翠天,无法要求更多!”
“吾乃当代皇族!虽非嫡系,可是皇族,就是要肩负起独属于皇族的责任!皇族为什么高贵?因为他们在享受的同时,又是有着巨大的义务!皇族本应做得更好,庇护仙界的人族!”
“人族先贤一次次的指引我,帮助我,那么我相信这一条路的尽头,绝非是终点,而是一个机会,逃出生天,或者变得更强……还请人族先贤庇护我,保佑我张翠天脱险,之后必定竭力回报人族!”
……
张翠天暗暗想道。
嗡嗡嗡嗡!
张翠天的想法仿佛是和足下的人族先贤之力共鸣了!
在嗡鸣不绝之中,一条光路竟是亮起!
照亮了张翠天的前路!
这一幕看得妖族的冤魂怨灵们哇哇大叫!
“哇,哇,哇,哇!这是什么?可恶的人族,是昔日陨落在此的人族先贤吗?我之前就觉得奇怪的了!这个家伙怎么可能一次次的化险为夷!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人族先贤的力量在作祟啊!”
“可恶,可恨,可笑!人族先贤,不过是一些死去的家伙罢了,竟然还想坏我们的好事!我们好歹是复苏了,这一次要将来此的人族,杀个片甲不留!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不但是我们,有的人族,所谓的先贤,也是被强行复苏了……他们会帮着我们一起,斩杀你们人族!你们人族不是非常团结的么?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一次要如何团结,要怎样反击!”
“先破坏了这一条路!千万不能被他给逃出去了!不然到时候想要抓住他,可就千难万难了!”
……
妖族不乏眼光毒辣的家伙,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一条人族先贤演化的光路,会帮助张翠天逃出生天。
但是,真的被张翠天给逃出生天了,岂不是宣告他们失败了吗?
他们妖族活着的时候失败了一次,现在死了,还要失败一次,简直是岂有此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