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心切(讨好吕宜山)的李士良,竟然在没搞清楚咋回事的情况下,给他戴上了手铐子。
最为致命的是,崔向东买花是为了送给秦袭人的。
人可以自找麻烦,可别玩的这么花啊!
再看李士良的那俩手下。
就算他们还没搞清楚崔向东的身份,仅仅是确定崔向东嘴里的小秦,就是秦袭人后,他们也意识到事情闹大了。
下意识的看向了吕启明,暗骂:“傻逼!都是你,害死了我们啊。”
给秦袭人打分十二分,并精准分解为“十分漂亮一分媚,还有一分最销魂”的吕启明,既没见过崔向东,也没搞清楚秦袭人的身份;于是就冷笑:“呵呵,就算你是他说的那个小秦,又怎么样?老李。你不会觉得这个小秦是你的同事,你在抓捕打人凶手时,就会有所忌惮了吧?”
小吕,你的眼睛这是长在屁股上了吗?
就算你不认识秦袭人,难道你也不认识她肩膀上扛着的警衔?
我可算是被你害惨了!
李士良暗中叫苦,表面上却连忙冲秦袭人强笑了下,随即转身冲两个心腹喝道:“还不快点,给崔镇打开手铐,愣着干嘛呢?”
两个吓傻了的手下,如梦初醒。
连忙松开崔向东,拿出了钥匙。
崔向东却把双手,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有些东西吧,就是狗皮膏药,好上不好下!
堂堂的一镇之长,即将成为云湖县13巨头之一的崔向东,是随便县局哪个人都能给他戴上手铐、又可以随时给他打开的那种人?
呵呵。
这事啊,咱没完!
当崔向东听到吕启明,大喊李士良的名字后,就知道他是谁了。
秦袭人在家和他闲聊时,也曾经把单位上的事,和他简单的提过几嘴。
崔向东也知道了这个李士良,就是和秦袭人对着干的副局。
现在好了。
如果崔向东不借助本次机会,帮秦袭人好好收拾下李士良,又怎么能对得起,他头戴的“奸夫帽”?
“李副局,铐子先不忙打开。”
崔向东后退到柜台前,拿出了电话,冲李士良笑道:“打开之前呢,我得请县里的主要领导,来给我主持下的公道才行。要不然,以后你们还会随时随地,不问青红皂白的给我戴手铐。那样,我这个几天后就会成为云湖县班子成员之一的县领导,还有什么威望?”
他——
终于露出了“仗势欺人”的丑陋嘴脸!
李士良再次觉得眼前一黑。
秦袭人的秀眉,飞快的抖动了下。
吕启明也终于在捕捉到“我这个几天后,就会成为云湖县班子成员之一的县领导”这句话后,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比他,所想的要麻烦很多啊。
再看李士良的那俩手下,更是面如土色。
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卖花妹子,则是满头雾水。
崔向东拨号时,特意打开了免提。
很快,一个鼓荡着些许威严的女人声音,从电话内穿来:“我是楼小楼,请问哪位?”
“楼县,您好,我是崔向东。”
崔向东微微欠身,语气恭敬:“我在县局大门东边百米处的花店买花时,已经选好了花儿,钱都交上了。可有一个自称是吕少的年轻人,却非得强行夺走我买的花儿。我和花店的服务生都不同意,他就打砸了花店,并和我发生了肢体冲突。然后他又喊来了县局的副局长李士良,给我戴上了手铐。我当前,就在案发现场。我恳请楼县,您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亲自来现场,给我这个受害者主持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