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李泰心思,才女的诧异(1 / 1)

“这……阿姐,请柬是二哥给兕子的呀!当时二哥要离开长安城,把好多不要的东西都塞进兕子的百宝袋里。”

“当时找你,你拿出一张红色请柬,兕子觉得熟悉,这才在百宝袋找了起来,然后就找到这张深红色请柬啦。”

“说到这个,哼哼~二哥讨厌死了,兕子百宝袋是放宝贝的,二哥放那么多破东西,呜呜呜,都快成垃圾袋了。”

小兕子欲哭无泪。

这深红色请柬,是垃圾?!

长乐公主简直无语。

也就自己妹妹这笨蛋说的出来了。

不过……

长乐公主倒没想到,晋阳居士还能和二弟扯上关系。

“一位名极天下的才子,一位是咸鱼至上的二弟,两者有所关系,确实……意外。”

长乐公主颇为感慨。

“啊?阿姐,你说什么呢?!”

小兕子有些听不太清楚。

长乐公主抱着小家伙,边走边笑道:“没什么,阿姐只是想到其他事情。”

“话说回来,小兕子,你刚才表现可不好噢,对家人方面,对你二哥、母后、父皇等人,你多神勇?各种闹腾。”

“而刚才对外人方面,你都快成小哭包了。”

小兕子小脸蛋瞬间红了。

随即埋进长乐公主怀里。

“呜呜呜,可恶!阿姐就会取笑兕子,你也讨厌死了!哼!生大气,不理你十秒钟!!”

长乐公主被小家伙逗笑了。

正想开口,却猛然间感觉身体一阵难受。

“咳咳,咳咳……”

咳嗽而出。

“啊,阿姐,你没事吧!兕子还没学会脾胃论呢,你可别死了呀!!”

小兕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长乐公主白了一眼,没好气道:“阿姐没事,不过差点被你气到急火攻心。”

“阿这……”小兕子更慌了。

自己做了什么啊?!

“好啦好啦,和咱们小兕子开玩笑的,阿姐这是老毛病,无须在意,咱们还是抓紧入场,听孔先生说,诗会就要开始了。”

长乐公主抱着小家伙走进诗会现场。

此次诗会。

乃长安城最为盛大的宴会,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无数。

当长乐公主她们进来时,正值诗会前的抚琴环节,开始了。

只见一名遮着面容的女子,怀抱一把精致的古琴,面色淡然,眼睛始终盯着自己手中的古琴,仿佛她的眼中只有琴。

她为李梦雪,是这一次长安诗会,魏征特地从扬州请来的琴法大师。

扬州的本地人,无不对李梦雪的琴音拍板叫绝,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正是基于高昂的威名,魏征这才将她请回来长安城。

除此之外。

原本今夜抚琴环节,是由房妙珠和李梦雪共同弹奏,一位是长安城琴法之最,一位则是扬州琴法之最,两女弹奏,可谓是珠联璧合。

可惜……

不知道为什么,魏征突然联系不上房妙珠,问她父亲房玄龄,脸色老黑,就没继续问下去,找了半天没找到房妙珠,就只能让李梦雪一人独奏。

此时。

诸多学子入位。

只见李梦雪坐在了台子上,哪怕下面无数高贵学子仰视,依旧不紧张,也面色不为所动。

她盘膝而坐,纤纤玉指缓缓拨动琴弦,悦耳的音符开始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时而如轻缓叮咚的小溪。

时而如湍急哗哗的瀑布。

大部分学子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仿佛感觉自己来到了野外一处绝美的花田,鸟语花香,山清水秀,蝴蝶飞舞,风景如画,令人心驰神往,感动异常。

这一首曲子,终于是舞的结束了。

大部分学子依旧紧闭双目,沉醉在琴声之中的世界内不愿醒来。

而在宴会主座附近,三皇子李泰却是满脸郁闷。

“房姑娘呢?今夜本皇子特地为房姑娘准备礼物,为何不见她人?房司空,您女儿身在何方?!”

李泰神色中极为不满。

房玄龄叹气道:“房妙珠,与我房家,再无瓜葛,还望三皇子莫要再寻老夫查找她的行踪。”

“什么!!”

李泰眼眸瞪大。

这特么……

发生什么了?

怎么好好的房家长女,长安城无数人魂牵梦萦的房妙珠,就这样脱离了房家?!

“房司空,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女儿……不对,为何你要将房姑娘逐出房家!!”

李泰好奇至极。

同时心里面,也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他喜欢房妙珠。

不是喜欢琴艺。

他肤浅,只喜欢房妙珠的身子和面容。

房妙珠那等身姿和容颜,可以说是他此生仅见之绝美。

此时没了房家庇护,自己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李泰眼眸闪烁。

再三询问。

也没办法从房玄龄口中问出什么,李泰打算之后自己再去寻找。

长安城那么大,

说大是大,可也在他李家掌控之中,自己又是嫡系血脉,派禁卫找个人,应是不难。

李泰和房玄龄两人间的对话,被李承乾悉数听入耳里。

不过他依旧只是静静饮酒,眉宇间没有任何神色起伏。

这让始终注意着他的房玄龄,内心忌惮更深。

二皇子李宽,怎能打败这样的大哥啊?!

与此同时。

台上琴曲在继续。

不过再长再好听的曲子,也终琴声会尽。

这一首曲子,终于是舞的结束了。

众人依旧紧闭双目,沉醉在琴声之中的世界内不愿醒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好曲!好曲!”

“沧海月明,对月流珠!!”

“李姑娘,真不愧为名满扬州城的琴道大家,我郑鸿云实在敬仰。”

听完琴曲,一名学子站起身来,赞美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并抚掌赞叹。

看他衣着,是来自荥阳郑氏。

李梦雪美眸流转,些许惊讶。

“此诗,可是郑公子借景所创?亦或是……他人所创?!”

这首曲子。

在场学子都没听过,其诗意蕴意极深,将女子琴法表现淋漓尽致。

若是郑鸿云为原创,他是有多么的惊才艳艳。

“那是自然!本少从不屑去做偷道他人诗曲之事!!”

郑鸿云昂首挺胸,十分为自己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