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慢慢长大,这件事被我当成成长道路上的小插曲之一,也渐渐遗忘了。
傅斯珩看着我眼睛,目光深了深。
“如果当时不是你,或许我就这么一直堕落下去了,是你,救了我的命。”
我不禁红了脸。
“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就算要向我报恩,也不至于搭进去这么多……”
“我一开始的确是在报恩。”
傅斯珩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话锋又一转。
“但是,跟你结婚之后,我就彻底爱上你了,这跟报恩没关系,我想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身边,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弃。”
在傅斯珩深情的凝视中,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感觉脸颊像是在发烧。
想到自己之前还在怀疑傅斯珩的用心,心里又有些愧疚。
鬼使神差地,我仰起脸,闭上眼睛,在傅斯珩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傅斯珩的回应热情缠-绵至极,直到我快呼吸不过来才渐渐放开了我。
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眸中的眷恋如同漩涡互相吸引着。
然而,就在事态快要失控的时候,傅斯珩的电话响了。
我一惊,赶紧推开了傅斯珩。
“总裁,人已经带回国了。”
“知道了。”
傅斯珩挂断电话,看向我,表情有些严肃。
“司机人已经在安全的地方了,做好听真相的准备了吗?”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傅斯珩开车带我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废弃居民楼。
周围人迹罕至,没人会想到这废弃楼当中别有洞天,关押着一个人。
守在门外的保镖恭敬地打开房门。
我终于看见了这位我追查了十多年的当事人。
油罐车的司机名叫候成功,案发当时三十四岁,事情发生之后他就靠着某股不知名的势力逃到了法国,一直隐藏在乡下一处农场打杂,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我告诉你们,私自囚禁是犯法的,等我出去一定会告发你们,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男人衣衫褴褛,一米六二的身高,身体微胖,牙齿发黄,不停地咆哮着,一夜的奔波至此,眼睛发红,似乎一夜没睡。
我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人,脑海中浮现起母亲当时的惨状。
“二十年前,是不是你开车把我母亲撞死的?”
听到“二十年前”几个字,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机械地扭头看向我,瞳仁震颤,嘴唇发抖,立马矢口否认。
“神经病,什么二十年前,三十年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斯珩上前把我挡在身后,目光凌厉,瞥了一眼两边的保镖。
两名保镖会意,直接把男人的胳膊扣到了身后。
男人的脸狠狠地被砸在地上。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我到底要让我说什么?!”
男人充满了愤怒,却无法挣扎,面憋得通红。
“我问你,当初你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所以才撞上我的母亲?”
“什么你的母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啊!”
“咔”的一声,男人手腕骨被保镖无情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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