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禁欲的男人不好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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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道:“不急,咱们有一晚上能算账。”

变了变了!

以前顾长安就是个闷骚,表面看着正经严肃,现在两人这么久不见,顾长安变的更不像自己了!

说不定是这段时间禁欲,人都禁坏了!

孟椿暗中挪动了下屁股,离顾长安远一点。

两人到家属院已经不早了,顾长安没将车子开进去,直接停在了家属院外面,就下了车。

打开车门,将孟椿接了下来,解释道:“明天我将车开回奶奶那,有空教你,不能停在部队里。”

孟椿理解他的规矩,点了点头,“也行,以后再说,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学会。”

她看着这辆车,就跟看着别人的车一样,到现在都没什么归属感。

“走吧,家里我都收拾好了。”顾长安拉着孟椿的手往里走。

家属院里面还开着路灯,顾长安也没松手,孟椿忍不住调侃道:“呦!现在顾副团不怕人看了?”

顾长安一本正经的开口:“大晚上的没人看。”

孟椿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

两人一到家里,她就迅速的甩开了顾长安的手,大步的进了屋里转了一圈,又跑了出来,“没想到你把咱家打扫的还挺干净的。”

顾长安伸手一下揽住了孟椿的细腰,黑眸幽深,“浴室也打扫干净了,我抱你过去,让你亲自检查检查。”

话音刚落,孟椿瞬间被拦腰抱起,她条件反射的搂住了顾长安的脖颈,嗔了他一眼,却没拒绝,“急死你算了!”

‘嘭’的一声。

浴室的门被顾长安踢上,里面瞬间响起哗啦呼啦的水声。

“撕拉”一声。

浴室里的孟椿忍不住惊呼,“你急什么!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破了!”

“不是我急,是他急。”顾长安声音沙哑,低声哄道:“明天给你买新的,想买多少买多少。”

“媳妇,搂紧我。”

孟椿哼唧了声,手却不由自主的收紧了。

许久,浴室里的水声才停了,顾长安用毯子包着孟椿,将她抱了出来。

孟椿浑身酸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果然禁欲久了的男人不好惹!一身用不完的牛劲!

她刚被顾长安放在床上,孟椿瞬间卷着被子缩在床上,虚着声音,“我要喝水!”

“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倒。”

顾长安脸上挂着宠溺的笑,眉眼餍足,光着膀子大步的出去倒了杯水,进来递给了孟椿。

“我扶你起来喝。”

孟椿瞬间疯狂的摇头,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不要!我要睡觉,你不准再来了!”

顾长安好脾气的点头,哄道:“不来了,明天咱们再来。”

今晚他媳妇确实累着了,顾长安本来念着他媳妇今天刚考完试,想让她好好歇歇,没想到一碰到自己媳妇,却把控不住了。

他将水杯放到了孟椿的嘴边,看她喝完,伸手温柔的给她擦了下嘴,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再倒一杯?”

“不要了,上床睡觉。”

孟椿胳膊腿都神不起来,往床上一倒,动都不想动,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睡觉之前,还有个礼物送你,吃饭的时候说好的惊喜。”

说完顾长安跟变魔术似的不知道哪拿出来个盒子,他一打开,金光闪闪的东西闪的孟椿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瞬间尖叫一声,跳到了顾长安的身上,“你发财了!”

顾长安将手里刻着字的小金条塞给孟椿,看见孟椿开心,他也忍不住笑了下,“好好收着,你不是喜欢金子?”

孟椿没想到当初自己随口一句‘谁会不喜欢金子’就被顾长安深深的记住了,每回都送她金子!

她捧着顾长安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可是我包养的你,不是应该我给你送才对?”

孟椿伸手勾了勾顾长安的下巴,脸上还带着刚被滋润过的媚意,看的顾长安喉咙发紧。

怕她掉下去,伸手拖着她屁股,煞风景的开口道:“那你还我。”

孟椿瞬间瞪了他一眼,没情趣!会不会说话!

她将小金条当成宝似的往自己怀里藏,“不给!送给我了休想再拿回去!我就是吞金兽。”

顾长安哑然失笑,将手里攥了许久的东西套到了孟椿无名指上,低低的在孟椿的耳边呢喃了句,“小吞金兽。”

“啊!金戒指?!”

借着头顶的灯,孟椿伸手看着指头上的金戒指,上面雕刻的花纹栩栩如生,她呆滞住了,心里瞬间酥酥麻麻。

凑到顾长安的颈窝,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紧紧的抱着他,“这么多金子得花不少钱吧?”

“只要你喜欢就够了。”

顾长安拍了拍孟椿的背,声音温柔。

孟椿忍不住悄悄将手上的金戒指摸了又摸,心里又酸又涩,感动的说不出话,许久,才闷闷的出声。

“还有吗?”

顾长安胸腔震动,声音带着笑意,“很遗憾没有了,该睡觉了。”

孟椿没出声,默默的将灯关了,许久,才低低的在顾长安耳边说了句,“我好喜欢你啊顾长安。”

顾长安眼皮不由控制的颤了下,低声回应,“我知道。”

我爱你。

孟椿说完这句话,没心没肺的瞬间陷入了睡眠,而顾长安却睡不着了,盯着孟椿的睡脸,眼神温柔缱绻。

另一边商平洲和林秋谙没回家,一同去了孟国生家里,刚到家,商礼梅叫着林秋谙去看她给孟椿买的裙子。

客厅只剩下父子两人。

孟国生脸色不是很好看,直接问道:“刚才在饭店门口,我让管事的将孟二妮那个服务员开除了,你为什么阻拦我?

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商平洲打断了孟国生的话,捏紧了手,“爸!我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都做过了什么,但她身份可能有异,先不能轻举妄动!”

孟国生身居高位,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头紧皱,“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

商平洲苦笑一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