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口外,傻柱拉着地排车顶着风一步步走着。
车子上铺着被子,里面鼓鼓的,秦淮茹还在一旁捂着被子,低着头,脸色憔悴。
胡同口的人看到车上带着眼罩的棒梗,虽然脑袋还能动,但脸色蜡黄,一看就是遭罪的那种。
“棒梗,咱们到家了。”
秦淮茹看了眼四合院,然后轻声说着。
棒梗努力想要抬起头,却只能抬到一半,看着前面的门框,有种熟悉感。
“走了。”
傻柱喊了一声,两人用力将车子拉进大门,然后过了垂花门,来到中院。
院里剩下的妇女孩子看到这一幕,议论纷纷。
贾家屋子里,贾张氏头疼的厉害,正翻着止疼片,就听到傻柱和秦淮茹的声音。
等她抬头,就看到两人将一个卷起来的被子抬进来,然后放在床上。
“这,这...”
贾张氏刚要开口,然后就看到里面的人,“棒梗,棒梗啊!”
“我的好大孙啊,棒梗,你说话啊,棒梗~~~”
贾张氏也顾不得头疼,直接扑到棒梗身上嗷嚎起来。
“奶~”
棒梗回了一声,贾张氏听了立马抹着眼泪,“棒梗啊,你这是怎么了?”
“让奶奶看看,到底怎么了这是。”
说着,就准备掀开被子看看怎么回事。
只是下一秒,贾张氏又猛地跳开,更是伸手在鼻子上扇扇。
“真臭!”
傻柱在一旁喊了一声,走到一旁。
秦淮茹立马上前,然后就看到棒梗裤裆里嘟嘟的,一股臭味传来。
秦淮茹连忙将棒梗抱起来,然后看到棉被下出现的颜色,脸上闪过一抹愤怒,“棒梗,你怎么不说?”
棒梗瞪着左眼,脸上满是委屈。
“我,我不知道啊。”
他是真没感觉,要是能控制的话,早就说了。
而此时,在一旁的贾张氏看着眼前的场景,跟脑海中曾经的一幕何其相似啊。
那时候,躺在这里的是贾东旭。
而现在,变成了棒梗。
当初贾东旭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她跟秦淮茹照看。
现在,棒梗也是这样,可她还能照顾的了?
‘难不成,我们贾家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抬头看着屋顶,她可是记得,当初这房子上的诡异,那个‘死’字,多少次出现在她的噩梦中。
而从那以后,她们贾家就没顺利过啊。
又想到这些年碰到的怪事,发生的悲剧,貌似自家这风水,真有问题啊。
想到这里,贾张氏只觉得天晕地转,扑的趴在棒梗屁股上。
傍晚,杨小涛从机械厂回到四合院。
过了垂花门,刚进中院就看到秦淮茹正在水池前守着盆子卖力洗刷着。
看那盆里的东西,可是不少。
不过,这么冷的天洗衣服,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秦淮茹甩了下手指头上的水,冰凉的水珠就像针扎似的,手指头冻得没了知觉。
看到杨小涛大步走过来,目光看了眼,随后低下头,再次用力摔打着。
现在杨家又有了洗衣机,大冬天的洗衣服也不用担心冻着手,而她却只能在冷水里挣扎,就跟她的命一般,冰冷!
杨小涛没有注意秦淮茹脸色的变换,只是走到院子前,就听到贾家里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隐隐的听到房子有鬼,什么老贾小贾的,心里琢磨着贾张氏又在作妖了。
“回来了!”
冉秋叶正在屋子里踩着缝纫机,现在天冷了,崔女士来北方没啥准备,她就想着做一副棉手套,正好家里也有布料和棉花,今天有空就做了起来。
看到杨小涛回来,问了一句,继续低头干活。
“外婆他们呢?”
“去妈家了。”
“又带着孩子去了?”
冉秋叶抬起脚,“这不是院里闹腾的嘛,正好去妈那散散心。”
杨小涛走到一旁坐下,拿起一只做好的手套,“这院里又出啥事了?听屋里鬼哭狼嚎的。”
冉秋叶拿起剩下的布对折后准备缝边,“还能有啥事?贾家的蒡根,回来了。”
随后冉秋叶便说了下院里的事。
半下午的时候,秦淮茹就将棒梗接回来了,现在放在贾家里。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贾张氏就疯疯癫癫的跑出院子乱吆喝。
就跟疯了似的,到处说贾家的风水不好,要不然家里也不会出这多事,沸沸扬扬的闹了半下午。
众人都说,贾张氏这次是真的作了妖。
杨小涛听后,就觉得贾张氏应该是承受不住现实的打击,加上脑袋有病,不正常了。
没再管贾张氏作不作妖,杨小涛走到厨房,准备做晚饭。
等两人吃过晚饭后,冉秋叶继续做手套。
既然给崔女士作了,也不差老金同志的了。
至于杨太爷,早就有了。
杨小涛则是来到书房,从包里拿出图纸,开始设计轧钢机。
白天时候,杨小涛去了钢铁厂查看镀锡铁的生产情况,虽然用上了刚制作出来的三辊轧钢机,但最后制造出来的镀锡铁跟国外还是有很大差距。
就是老道他们也不满意。
毕竟,这种程度的镀锡铁,相关部门都不想用。
没法子,杨小涛只能让研发处重新设计轧钢机。
既然三个辊的不行,那就上四个辊的。
总不能守着镀锡铁这么好的合金材料没法用吧。
于是,杨小涛也加入到设计中。
易中海家。
傻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有种桎梏。
白天贾张氏说的让他心里凉飕飕的。
贾家的风水不好。
再联想到贾家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幕幕,贾家人一个个倒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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