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帮帮忙啦,靓女!会冻系人的啦!”
“你这广普学的不标准啊,出去当心被广东人给吃了。”
“啊?真的啊?那你要保护我啊,我只想给你一个人吃~”
“yue~”
陈莱实在听不下去他娇羞的语气,午饭差点被恶心的yue了出来。
“在门外看什么呢?”
无意间经过的陈父“不小心”路过,就见到自己的妻子正鬼鬼祟祟大白天下午的在锅浴房门前往里边偷窥。
“嘘!嘘!”
陈母被丈夫吓了一大跳,急忙拉他到一边,让他小声点。
“你在这干嘛?小顾在里头洗澡,你在这门口看有点为老不尊吧?”
“啊呸呸呸!说什么呢,死老头子!我这是看看他们相处的怎么样了,你忘啦,想当年,你也是这样大冬天不小心掉粪坑里,我捡的你,给你烧水洗锅浴才看对眼的吗?”
说起这事,陈母还有些少女的娇羞。
这是她少女情窦初开的美好的回忆。
不过在老陈这个一生要面子的体面男人这里,这可是一辈子不愿意提起的伤痛黑历史,更是他用“以身相许”换来的秘密的保守。
“怪不得,村头大澡堂子明明开着呢,你非让人小顾在家里洗。”
“哎呀,孩子们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莱莱自有分寸。”
“走吧走吧,别看了!”
陈父搂着妻子的肩膀,实际并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锅浴房的方向,开玩笑,当年他出浴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直接扑倒了还是小姑娘的陈母,才有了后面含泪做新郎的故事。
可当年他是完全被动的一方,这小子看着可没那么老实啊。
“你还要洗多久啊?”
陈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长大之后她在家基本就没洗过这种锅浴,主要觉得羞耻。
“你把毛巾递给我。”
“行,那我出去了,衣服就放在板凳上,你一会儿擦干了自己拿。”
“哦,行。”
两边都答应的好好的,奈何陈莱双手揣在那件回村很丑的玫红色厚绒睡衣的双口袋,准备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却接连用力晃荡了两下,差点把那门把手给晃下来,门就是死也也打不开。
“怎么了?”
房间里水蒸汽弥漫,陈莱鼻梁上架着的圆框大眼睛早就模糊了一片,还有水珠,她也懒得管,一心要出去。
她不信邪,还在拼命跟这扇年久失修的老门做斗争,就差上脚了,顾炎听到越来越大的动静,急忙从那塑料门帘子里跨出来。更多的白色水汽一下子就溢了出来,让这个狭小的一方丈的空间能见度更加地低了,主要还闷。
顾炎随手用那块陈莱给他的掉绒的大毛巾四处擦了擦,因为雾气大,有些“遮望眼”,他就像进入了仙气缥缈的天宫幻境,根本找不到大致的方向,最主要那个什么放了衣服的板凳他根本没找到,干脆直接用仅有的那块海绵宝宝的长方形毛巾粗略的一围,挡住重要部位,艰难地向有声音的方向步去。
“门打不开吗?”
好不容易跟陈莱汇合,他滚烫的手握在陈莱的手上,一同用力。
陈莱的眼镜还是糊的,看不大清楚,只隐隐约约感到白花花的一片。
“爸妈,开门啊,门坏了,我们被锁在里边了!!爸妈!”
几经周折跟努力,陈莱终于放弃了,开始大力敲门,请求救援。
还好大白天的,父母也都在,陈父火速到达现场,冲到门外,开始捣鼓起来。
“怎么了这是?”
陈母也一路小跑而来,姗姗来迟。
“门坏了,估计生锈了。”
陈父简单看了一下,让陈母去拿工具箱,螺丝刀锤子各种都来上一遍,门还是纹丝不动。
陈父的眉头皱了起来,只好出此下策了。
“莱莱,你们不要急啊,马上就好了!”
功夫不大,表哥再次登场。
“莱莱,你们离远一点!”
陈莱跟顾炎眼见着门前侧缝,火花四溅,看来这是直接把切割机搬来了。
果然,还是村里的人才多。
奈何两个看戏的傻子,根本不明白躲远一点的含义究竟是什么,尤其是顾炎那个傻子不记得回去找衣服穿。
表哥的工作效率很高,很快就把这扇牢固地坚不可摧的薄皮铁门给切开了,它直接朝着里边直挺挺倒下去。
陈莱看着那个电火花觉得新奇,一时之间大意了没有闪。
“小心!!”
顾炎一把推开她,自己却遭了殃,直接被那扇大铁门给拍在了地上。
“顾炎!”
“小顾!”
“你没事吧?”
他吃了一硬地的土,感觉倒也还好,还是身体好扛造。
只是吧,他感觉自己下半身有些凉飕飕的,尤其是后庭。
几道火热的目光正在聚焦。
尤其是陈母,还有提着切割机的表哥。
那赤裸裸的眼神,总感觉他们在用眼神摸自己的q弹上翘的屁股。
that's so good~
额,这下好了,可以换个星球生活了。
C市,第一人民医院,地下停车场。
凌子越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委屈,此时整个人正躲在韩暮雪身上那件从李家明身上借来的长款黑色大风衣里,保护的严严实实,直到上了车才让他露头,好悬没给他憋死。
“以后咱们出来,到稍微人多的地方,是不是都得这样?”
“不然勒,还是低调点好。”
凌子越有些气闷,搞得他跟个人人喊打的小三似的,见不得光。
“雪儿,凌总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凌子越无语的瞟了他一眼。
“不知道情况就别说话。”
开玩笑,搞得像他非要这么搞得一样,只要韩暮雪愿意公开,被粉丝认出来又怎么样?以他的身手还有反侦查的能力,摆脱掉还不是轻而易举,要不然,怎么韩暮雪这次的爆火之后,身边没什么狗仔还有私生跟踪呢?
早被他清理干净了。
哦,也不尽然,还有那个兜兜转转总是找各种机会,围在她身边的影子,那个叫肖励耘的男人。
他藏得太深了,要不是出于未知的目的,他忽然主动现身,自己还要花不少精力继续追查下去。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恐怖的梦,这个隐患不除,他总是寝食难安的。
也不知道,季队那边查得情况怎么样了?